她抱着他的腰稍稍离了他怀里，波的双眸带笑凝向他，轻声：“那我教你呀。”

        “可是那些书，也没有教过我怎么谈恋爱。”

        “尚早。”

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森莫？”

        秦念笑他：“你不是看过很多书吗？怎么都想不出话来。”

        柔甜美的嘴贴上他的角，上面还带着一点她出门前涂的啫喱，应该是蜂蜜味的吧。

        “一直都觉得啊。”秦念忍住笑，调侃他，“可能觉得你活得比较久吧。”

        “哟，活着呐。”说罢看一眼秦念，又向他，“还活得滋。”

        说完，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我现在要吃饭，饿了。”

        说罢两人又继续往上走。

        “就是……”沈时托住她的腰，顿了一下，在思索用词，“迫不及待，求之不得……这样。”

        “好，我交，你要什么。”

        沈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竟有一丝懵然，显得有些……呆……

        然而时间不长，沈时想不了太多，他只感觉方才那一点点碰，像是在他这潭水里化开了一缕蜜，将那无趣的人生搅动的天翻地覆。

        经年过后，目光再次重叠，那时隔五年的场景也恍惚跟着重叠，幸好，物是人也是，那份曾经被她覆盖在大雪下面吵闹的喜欢，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嗨呀……他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这样撩拨她……

        秦念忍不住笑起来：“沈先生，我们的童年还真的不一样啊……也有你不知的东西。”

        他亲亲她的发：“教我，怎么温柔一点。”

        秦念

        老方啧了一声，对着秦念：“姑娘，可别让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偏了。”

        “还有什么呀。”

        秦念在她怀里偷偷笑开：“那你交学费。”

        “你怎么会觉得我什么都懂？”

        知她是在宽自己，沈时也跟着笑起来：“我不知的东西很多。”

        “因为，不你什么时候抱我，我都很愿意接住你。”

        是在把他比作肉吗？看她眼睛都笑得弯起来，他竟然觉得自己像是受了什么夸奖，也跟着傻笑了两声，拉着她登到半山腰，二人曾经看雪的地方。

        老方抬了抬下巴，指指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问他：“合法了么？”

        “嗯？为什么？”

        亲完了人，秦念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刚要退开，旋即被他揽进怀里：“你要教我的，可不止这一点。”

        沈时有些无奈，却也被她逗的想笑：“是在嫌弃我老吗？”

        “我能抱你吗？我的试用期男朋友。”

        秦念低笑出声来，这个人，竟也傻得离谱。

        “好，我们去老方那里。”

        她撑不住脸红，赶忙环住他的腰靠进他怀里：“什么叫很愿意啊，不通。”

        “嗯……”她拖长声音，眼睛转了转，笑，“老的……香啊……”

        这倒是和沈时分开以后，一次来，隔了那些沉重的岁月，如今再看，无论是这座山，还是边的人，都让她有些恍惚，她转看向他，沈时察觉到她的目光也低下去。

        两人进门，逆着光，老方看见光影里走来两个极其般的人，走近后才看清来人是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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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一笑，屈起手指蹭蹭她的脸：“你不需要像我一样这么问。”

        山上多植松柏，即便已是晚夏，也少有叶落的秋意，仍然是一片层叠渐进的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