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被打得太疼,整个屁guzhong胀发麻,她动不了,哭得一抽一抽得浑shen僵ying地抗拒他的拥抱。
“我……我不、不想哭的……你放开我……”
沈时闻言一顿,退shen放开她,看着她拼命地给自己ca眼泪,
“我不、不想在认错的时候……哭,可是我、我太疼了,我忍不住。”
“我没有不让你哭。”
“我知dao。”
“那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说清楚。”
秦念摇tou,她有点说不清楚。
她一面因为痛而泪liu满面,甚至期待着他的安抚,一面又耻于自己的这种念想。
她是疼,也会求饶,但她也没真的想用疼和眼泪去博取同情,逃过责罚。
在这种惩罚里,她有难于言表的纠结困惑,她怕他不懂,又怕自己一错再错。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时看着她哭,半晌开口:
“我再问你一遍,刚刚说的这些错,你是不是都认?”
秦念点点tou:“认。”
“最后一个呢?也认吗?”
秦念没说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时垂眸看着她,又dao:“我换个问法,你心里的负罪感,好一些了吗?”
秦念这才点tou。
沈时“嗯”了一声,指了指沙发:“像刚刚那样趴好,自己缓一缓,等我回来。”
他说完转shen就走,边走边dao:“我不再说第二遍,秦念,我在罚你,不是在哄你。”
此刻,他真的肃了神色,不再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在沙发上趴好,几张纸和一支笔被放到她面前,touding的人开口:“就这么趴着,把论文改好。”
就……这么改?
秦念疑惑地抬tou看他,沈时也并不是在玩笑:“什么时候改完了,什么时候起来。”
命令无从更改,秦念只好拿过笔,以这种近乎羞辱的姿势修改论文。
屁gu上仍然是阵阵麻痛,秦念握笔ca泪,一边消化着shen后的痛,一边重新读论文,从错别字到语句再到段落逻辑,她渐入状态,姿势不像原来那样标准,沈时站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去纠正她。
这个撅着光屁gu趴在沙发上安安静静修改论文的小姑娘,自信地挑起了沈时心里有关“慈悲”和“残忍”的两端,他沉默地看着她,一时奢望这短暂的沉默能够弥补他在她生命里这五年的缺席,以至于在看到她眼泪的那一瞬间,他竟恍惚觉得,好像他们都还没有长大。
他内心蓬bo强势的yu望在她的泪光里偃旗息鼓又蠢蠢yu动,如同善战的雄狮最终卑微地为一朵无名野花塌下雄伟的肩膀,卑微ruan弱收容了尊贵勇毅,他终于得以陪着这个小姑娘慢慢成长,却发现自己在她shen上得到的疗愈,也许远超他能够给予的一切。
“主人……”她声音轻颤。
沈时一顿,秦念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沈、沈先生……我改完了……”
沈时沉默着拿过她改过的论文看了看,又伸手扶她起来,秦念却没顺着他的力dao起shen。
自己低下tou摇了摇:“我……我知dao自己错在哪里了。”
“嗯?”
“行动永远比自责更有效,我刚刚那样是不对的,太消耗自己的情绪,会耽误很多时间。”
一本正经的小脑袋正在分析自己刚刚的行为,沈时笑笑,rou了两把她后脑勺。
“主……啊,不是,沈先生,你罚我吧,我知dao错了,也真的记住了。”
沈时握着她的腰扶她起来:“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