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屁。”
“不什么时候都会打吗?”
他亲亲她的嘴:“嗯,不什么时候。”
“你可以任何事,但如果让我发现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就好好聊聊,该打的时候,就像这样撅好小屁受罚。”
“那我岂不是要经常挨打?”
被她的脑回路逗笑,沈时忍不住着她的嘴亲了又亲:“对,会经常挨打,我也有更多亲你的机会。”
倒是大可不必了昂,想亲就亲嘛,干嘛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秦念趴在他上红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她仰起看他,眸子里闪着星光:“我喜欢这样的沈先生呀。”
五年前给她的惩罚大多过于痛苦,其中爱而不敢言的卑微,他们两个人实则是一样的。如今剖心相待,无论是痛还是爱,是惩罚还是望,都可以再坦然一点。
窗外东升上弦月,在亲吻里的爱人要涉川行至天心月圆之前,仍要历几春秋,然这每一步都必不可少。
亲吻许久,秦念突然推了推他。
沈时有些不解:“你怎么又在乱动?”
“沈、沈先生……”
“嗯?”
“你……你别摸了……”
“怎么了?不是说想多摸一会儿?”
“别、别了……”秦念说着就去捂屁要往外退。
沈时托住她的脊背,没让她退出去,大抵也猜到了几分。
“还要给你抹药,你拒绝也没用。”
“那我能先去一趟卫生间吗?”
沈时再次抱住她,下巴在她蹭了蹭:“傻姑娘,我给你干净就好,你别怕。”
秦念哪里知他会说得如此直白,脸上登时烧得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沈时笑着叹口气,摸了摸不好意思抬的小脑袋:“是谁跟我说,我们什么都可以的,嗯?这就又害羞了?”
“你……你别说了呀……”
“嗯,不说,我们。”
“不是……”
“去沙发上趴好。”沈时拍了拍她屁,示意她过去。
秦念顿时羞得无路可逃,哪有说要那种事还要人摆好姿势的?
沈时这次没等她,去茶几上拿过纸巾,又带着秦念来到沙发扶手旁边,准备让她趴下。
秦念捂着屁急了:“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