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戒尺,满脸眼泪虔诚地看着他,沈时迟迟没有接过戒尺,秦念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好他不满意,又往前挪了两步,把戒尺举到他面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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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牵动了他最薄弱的神经,他不再等她说完,戒尺便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红的。
沈时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主动就出这个让她羞耻的动作,他刚刚迟疑,只不过是在质疑自己,该怎么进行下去,她却以为自己是对她不满意。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息的机会,要她有问必答,不准用哭泣去遮掩。
啪――啪――啪――
“主人……主人你打我吧,我不、不躲了……以后都不躲了……”
黑檀的戒尺平缓坚实地落在痕交叠的,细碎尖锐的痛感由表及里,痛进肉深,像是被揭去了油。沈时从后面看到他两条大内侧的肉,在不断颤抖。
原来,爱是让人弱的。
秦念尽量让动作幅度小一点,动作看起来有些笨,铃铛响起来,她实在是羞得快要忍不住意。
肉比意识更先害怕疼痛,小小的口里也在应激一般地向外吐出汁,在疼痛里的反应比语言更真实,她并没有痛到临界点,沈时虽心疼,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无论她如何哭喊,戒尺仍旧不疾不徐地接连落在痛。
她哭得太可怜,可是又乖又听话,因为哭得太凶,上透出些微的粉,像个无助的小狐狸,眼前明明是抓住她的猎手,她却乖乖地靠上来,将全信任托付给了一个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因、因为我挨打的时候乱动了,我……咳咳……我不听话……主人打我吧……”
本就是起来的细细的肉棱,戒尺打上去,哪怕他只用了五分力,也依然是疼得秦念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沈时在一旁虚扶着,刑床离茶几只有几步路,可是里每走一步都摩得很疼,下还被夹夹着,小铃铛叮当作响,羞得她上更红了。
她摇摇,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臂:“不、不要,我去、去拿戒尺……主、主人,你等、等等我好、好不好……”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呼不太顺畅,偶尔浑都跟着抽两下。
沈时将戒尺放上去,热的肉感觉到一阵凉意,秦念克制不住,两条都有些颤抖。
巨大的恐慌感袭来,秦念有些颤抖:“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乖乖的,我不动了,主人……”
他清楚地感觉到理智与情在他里的撕扯搏斗,也能感受到秦念其实并不是真的要逃避他的责罚,只是他已经听不得她哭得这样伤心了。
“唔……”
“我刚刚挨打不应该躲开,主、主人罚我吧……我以后挨打会、会乖的……”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恨不得立把人抱进怀里,什么都不了,只好好的亲亲她。
,秦念只觉得那里又疼又涩,想要弯腰,又不敢。
望燃起来,沈时却是心了。
“不哭了。”
戒尺拿过来,秦念怯怯地看着他,沈时偏了偏:“上去跪好。”
他很想亲亲她,最后还是忍下。只抬手给她眼泪,却压抑不住满腔的温柔。
刚刚被打屁的确很疼,可是这种戒尺迟迟不落的恐惧比疼痛更让秦念难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沈时突然的迟疑,只是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一直没有好,让他不愿意继续。
他抬手摸摸里的痕,傻姑娘,我这一辈子,都输给你了。
等她在沈时面前跪好,下巴又被他托起来:“为什么罚你,说清楚,自己请罚。”
他迟疑着接过戒尺,哭得快要打嗝的姑娘跪在他面前等他的命令,可是他迟迟没有说话,秦念便以为他是在等自己摆好姿势,于是她转过去,又像刚刚那样,背对着他分开跪好,把要挨打的地方敞在他面前。
那里泥泞红,肉之间黏着晶亮的汁水,拉扯成绵延的丝线,小菊花和另一幽深的口都在不断地收缩,跪趴的姑娘着哭腔,乖乖地跟他请罚。
秦念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哭,赶忙抬手胡乱地去眼泪,蹒跚着要下去。
感觉到他的碰,小菊花陡然收缩一下,似乎是要躲,转瞬间又乖乖地退回来。
可是比起来他刚刚的犹豫不决,秦念反而是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