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亲亲她的眉心，笑：“现在比以前会亲一点了。”

        她点点，当然会害怕，也会想

        不过，沈时倒是很喜欢她这种放肆。

        这种时候，他是危险而温柔的狼，她是收起利爪却甘愿臣服的小狐狸，他贴上她的鼻尖，低沉平缓的呼里永远带着锋利的气息。面对她时，他专制又残忍；转过去，他便成了为她抵御外界危机的屏障。

        沈时笑着将她搂得更紧，夸奖：“学会以牙还牙了小姑娘，表现很好，一会儿奖励你吃糖。但是现在，”他双眼里的情绪有些不太分明，而后郑重地在她上落下一吻，眼神里又透出在上者的坚定与威严，“sub，你需要服从命令。”

        “不怕屁疼你就咬吧。”

        秦念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抿了抿嘴，又说不出话来。

        沈时伸手住她的下巴，迫着她抬起来：“我刚刚让你抬看着我，为什么不好？”

        两人亲吻许久，终于息着放开，小姑娘的睫上还挂着来不及干掉的泪珠。

        每每对上他的眼神，秦念总有些心虚，勉强抬看着他，可是没过几秒钟她就又败下阵来。

        秦念还被亲得晕晕乎乎，又听他笑自己不太会接吻，脸上腾地一红，低就咬住他前一块肉，小尖牙报复似的在上面磨了磨。

        “那你能让我再咬两口吗？”

        沈时看出她的胆怯：“是在害怕我吗？”

        话音刚落，沈时的双眼还带着笑意，就感觉到嘴上一阵柔，眼神不自觉地下，脸儿红扑扑的姑娘正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嘴贴上他。

        他是沈时，可在她主人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命令和要求，都不会混不清。恋爱与调教有时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二者相互合，生出广袤的灰色地带，他允许她在任何一个边缘放肆，但是他自己，却一直都清楚这二者之间的界限。所以，他只需要一声命令，就能迅速让她浸在被调教的语境里。

        沈时向后退开一小步，明明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可他的威严却没有丝毫减少，目光如炬，反倒是让秦念羞涩于自己的赤，忍不住低下去。

        他沉声发出命令，秦念顷刻之间找回自己sub的份。

        “跪好。”

        沈时没料到自己又被她咬了，嘶了一声，却是再没躲，由着她闹了。

        小姑娘有些地离开他的嘴，见他一直眉目笑地盯着自己，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你……你刚刚也……也骗我了的……”

        “抬，看着我。”

        这一瞬之间的转变，让秦念猛然间意识过来，其实自己和他，仍然在调教的关系当中，他刚刚给了自己息的隙，却并不表示，他会在真正的调教里手。

        恰如此刻，哪怕屋外风雨如晦，冰天雪地，他永远都能给她这样一间温的屋子，放心地她自己。

        像是终于大仇得报，秦念松开嘴，在他怀里抬起来，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气呼呼。

        这次他没动，由着她羞涩又有些气地亲吻自己，之间的柔，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化掉。

        折腾了这么一大顿，秦念不仅没怎么怕他，竟然还放肆起来了。

自己，怎么谈起了恋爱以后，他也幼稚的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沈时低看见自己前那两排牙印儿，伸手拍了拍她光的小屁：“小姑娘，咬了主人，不怕被打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