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袭裹全的时候,对高的渴望大过一切,甚至会降低人对其他感受的感程度,他要她在失控里让她继续感觉到羞耻,也要她在无助的时刻仍然想要依赖他。
也许此刻的他坏透了,这样欺负他喜欢的姑娘,可他喜欢听她破碎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呻。
“你再说一句不要?”
沈时的态度似乎越发狠厉无情起来,他不再给她任何息求饶的时间,鞭一下又一下打在她下的口,一大一小两个口都开始疼得瑟缩,极其细小的口疼得不停收紧,连续被打了十几下竟然又淅淅沥沥地出水来。
他看着她狼狈的下,小菊花还咬着玻璃棒,整个阴都被她的淫水浇透,一片,原本藏在里面的口也被打得红扑扑,他一直小心地拿着力,不至于让她在疼痛里失去快感,或是产生恐惧,口汩汩出的恰好说明他得尚可。
“不要……”
他停下来,指尖划过的肉,满是她的淫水,他将指尖沾染的抹在她的侧脸上,又轻轻地打了一下:“小狐狸,为什么又出来了?我允许了吗?”
鞭又在她不停水的细窄口上连着打了几下,秦念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轻微的疼痛,下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玻璃棒随着小菊花的收缩一上一下地动弹。
明明是有些痛的,可秦念却分明地感觉到自己在痛感里涌上来的望,和对新的疼痛的期待,哭声和呻掺杂不清,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可是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淫:“嗯……主人……痛……主、主人……”
“唔……主人……”
力不重,可下的肉实在脆弱,轻轻地抽打也会带来明显的刺痛感。
啪!
“忍着。”
秦念感觉到他隐约的怒气,不敢再拖延,只好扒开下,肉敞出来,感受到阵阵凉意。
突然一阵风过,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夹紧,细窄的鞭就抽了上来。
“主人……痛……”
啪!
“扒开,挨打。”
秦念并不理智,她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这么多危险的想法,可只要他一靠近,只要闻到他上的气息,只要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上,她就像上了瘾,理智于她,似乎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然而沈时偏要在这种时候感受理智和望的对抗,下早已经鼓胀难捱,施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他想要在她白的上留下痛感,再留下印记,要她不断地感受羞耻,更要在羞耻当中去弄她。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控制自己的冲动,比起放肆地使用她,他更想好好爱她。
“主人……”
嗖――
沈时在她细的求饶声里蹙眉:“再要我重复三遍,我们今天就来练习一下什么是令行禁止。”
调教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望像是在你来我往,彼此的所求像榫卯的锁扣,她要痛感、要无助、要羞耻、要失控,要被使用被玩弄,被当作他的物品,要一切私密在他面前都展无疑,要被他检查,被他插入,再被他毫不怜惜地狠狠弄。
意思。”
“啊……”
沈时说完又接着打她粉的阴,两片都被他打得发红,里面的肉更是嫣红得几乎要滴水,他当然知用手打她这里给她带去的羞耻感更大,可他偏要这么。
他冷静地质问她:“哪里的,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