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又偏用余光看了眼那个雪人。
恐慌几乎要淹没她的呼,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而那个她要找的人,现在不知在哪里。
这些天他们之间说的话越来越少,但沈时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她也感地闻到了那些洗过的衣服上,用厚重的洗衣掩盖的血腥味。
他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但他却还是不肯跟她说半个字。
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各自缄口不言的时刻。
刚才看到雪人的时候,她莫名地联想到沈时,他似乎要被人撅断手脚,又口不能言。
这种感受太痛苦了,她急于见到他,想知他到底在经历着什么。
江彦握着她的手腕很久了,可是那冷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地令她骨痛,她撑着自己的心神,好容易走到校门口,终于看到风尘仆仆的人。
两人顿时停了脚步,一句话都没说,看向彼此的眼神里却像是大劫过后的庆幸。
江彦握着她的手腕仍旧没有松手,只是淡笑着跟秦念说话,眼神却是看向沈时的:“既然有人来接了,那我就不送了。”
沈时走到他们面前,江彦适时地将她的手送到沈时面前。
沈时接过的时候,他嘴角的那抹笑过于刺眼了,以至于沈时本就没有收敛干净的杀气又张扬起来。
“江彦,谢谢你送我。”
秦念出声,乱了他的心神。
“没关系的学姐,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临走前,他仍旧看似温和地对沈时点致意。
然而等他走远以后,秦念却再也站不住,膝盖一险些跪在地上。
沈时托住她的手臂,拦腰扶住她,秦念控制不住地倒在他上,又慌忙抱住他。
“沈先生。”
“我在这里,发生什么了?”
秦念没有说话,用力地抱着沈时,尽他上仍有未散干净的血腥气,可他这个人温热的气息和腔里的心仍然能很好地抚她刚刚的恐惧。
“沈先生。”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不稳。
“我在听。”
她把自己埋进他的大衣里,环着他的腰,两个小臂完全地埋没在他的温度里,手腕上的冰冷感才慢慢消失。
“您作为男朋友的试用期还没有结束。”
他托住她的后背,抱她更紧:“我知。”
“所以我还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