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像是在玩一个你来我往的游戏,将两人浑shen的情yu都挑动至浪chao。
秦念看不到shen后,屁gu在他掌心里轻轻摩ca着,小菊花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褶皱收紧时,他清冷白皙的手指被她藏在tunban里淡褐色的褶皱勾勒出形状,手心轻轻托住她两ban儿浑圆的小屁gu,和她的tunfeng浅浅摩ca。
手指让她舒服,小菊花渐渐松ruan,可是只有手指,她渐渐变得不太满足。
shen下从前至后都变得酥酥麻麻,水意饱满,她的呼xi也跟着他的动作变得深深浅浅,可是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握着他cuying的分shen,握得越来越紧。
起先沈时尚可以忍耐,然而随着她的煎熬,他那chu1被她握得太紧,胀痛令他微微皱眉,强忍一阵,终是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小姑娘,轻一点。”
被提醒后,秦念肩膀一颤,下意识松开手,抬tou去看他要说什么,却被及时吻了鼻梁和眉眼:“没关系,不疼。”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小菊花无助地收了收,似乎在提醒他,她还想要。
她没有勇气在这种时候看着他,也不想说话,刚低了tou,想再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却被他用虎口托住下巴:“看着我。”
她不说话,他的手指却是在向外退,秦念看着他,满眼急切。
沈时仿佛看不懂她的焦急,不紧不慢地退出,似乎有结束的打算。
秦念急出了眼泪,在指尖即将完全离开时,shenti早已先她一步挽留――小菊花紧紧咬住他的手指,眼泪几乎同时跌落下来。
“您不要走,好不好?”
沈时没有回答,松开托住她下巴的手,从容地看着她:“视线不准离开我。”
说完,那只手托住她的右xiong,整个的抓握在手里,ru肉被不太客气地抓rou着,ru尖偶尔也被rounie,手指继续在她的小菊花里来回出入,那一圈细密的褶皱也会被他里外一起nie住,轻轻按摩。
小菊花太舒服,以至于shen前的溪水滴滴答答,令她面红耳赤,无颜以对,可他又偏偏不准她的视线离开,ying生生bi1出她的眼泪。
“沈先生……”
她像求饶,也像乞求,可不guan是哪一种情绪,沈时都不为所动,他看上去过于平稳了,仿佛被握住guntang分shen的人不是他。
秦念不敢继续直视他的目光,刚低了tou,脸上就被他轻轻拍了一下以作提醒:“我刚刚说什么?”
小菊花正被他的手指反复rounie,她知dao沈时在给她zuo放松,可视线却直bi1她内心,不准她蒙混过关。
“告诉我,这里该不该罚?”
她喝了咖啡,甚至为了提神,还喝了冰的,但她都没有告诉他,如果不是被他发现了,她甚至并不打算主动交代这件事。
小菊花像是偷听到了他的话,听到要罚它,几乎瞬间收了又收,在他的手指上磨了又磨。
像在跟他求情。
沈时不动声色,心里却为她这个反应变得柔ruan。
“说话,今天所有的有问不答,我都会狠狠罚你。刚刚这个问题,会让你的屁gu多挨十下戒尺。”
他说着,另一只手去到她shen后,抓握住她右侧tunbanrounie着:“就打在这里。”
惩罚将至,明明即将迎来痛苦,她shenti的反应却更是min感而迫切。
沈时感觉得到。
她的shenti在慢慢zuo好准备,小菊花比最初松ruan,不至于太紧张,她的呼xi,她的shenti都在进入另一种姿态。
他本无心惩罚,只是感觉到她的渴望,想要将她shenti渴求的一切全bu都喂养给她――以她渴望的方式。
秦念缩了缩肩膀,呼xi灼热:“我……该打,我喝咖啡了,沈先生,喝了……唔……喝了好多,喝了冰咖啡该打,跟您说谎,也…也该打……”
喝冰咖啡倒是他没有料到的。
可她没有办法,博士要毕业的压力,他难以想象,可他的小姑娘坚强又勇敢,他哪里舍得真的责罚她。
“继续说,该怎么罚?”
“该…该……”小菊花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指,ruanruan的,热切地依赖着他的动作,小猫似的黏着他,情yu让她浑shenguntang,呼xi也断断续续地哽sai,原本那个界限,的确被模糊掉了。
秦念难以分清楚,这一刻究竟是yu责罚的恐惧多一点,还是yu结合的情chao更汹涌一点,或者,这gen本就是合二为一难以区分的。
“该狠狠打…打屁gu,还…还有……”
她说不出口。
“还有什么?”
她抿住嘴chun,眼睛shi乎乎地看着他。
她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