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陪她复习,她倒是没有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
秦岸川沉默几息,想起她小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还在一起那些年:“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因为那时候的考试或者毕业也没有这么重要。”
就连高考,她也罕见的很平静,只是跟着学校的节奏该zuo什么就zuo什么,到考试的时候也没有吃不好睡不好。
“你在怀疑什么?”秦岸川问他,“以为她是因为你,所以心神不宁?”
沈时没有说话,默认下来。
秦岸川笑了一声:“就算没有你,这五年她也过来了,你出事一年,她顺利考上研究生,后来念了博士,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知dao,她是喜欢你,但就算她一辈子都没有你,她也是走在现在这条路上的,读研,读博,教书,我可以让她平稳地过下去。反倒是你,别自以为是,当那个没有分寸的人。”
沈时没有多说,只点点tou:“知dao了。”
秦岸川的话不能全信,他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不太愿意沈时过多地干扰秦念的人生,他十分了解秦念的一点是,她不会放任自己被情绪控制,在她自己要走的路上,她始终没有放弃对自己人生的掌控。
可是秦岸川知dao的也很有限,他只看到了她平稳地走在原来的路上,却无法对她内心的痛苦感同shen受。
挂了电话,秦念也还是没有出来,沈时灌了大半瓶冰水,去敲浴室的门。
她的声音听起来慌慌的,有点怯:“我……我很快就好……”
“好,注意脚下,不要摔倒。”说完要走,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下,和她急急的一声呼唤。
“沈先生!”
“我在听。”他停下脚步,看向浴室门。
“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重新站在浴室门口:“好,我就在这里。”
秦念走到门后,磨砂玻璃门只能隐约透出一点人影,她能看到沈时就站在门外。
她吞咽一口,有点紧张,不知dao该如何启齿。
明明隔着一dao门,沈时还是觉出她情绪上凌乱的纠缠。
“秦念。”
他叫她一声,秦念心口一紧。
“我看到了你喝剩的咖啡,但我并不是一定要为此罚你。”他担心她害怕。
秦念在门内垂下眼睛,声音小小的:“其实……罚我也没有关系的。”
她听上去又乖又怯,隔着门,他仿佛也能看见她:“我是愿意关照你,但并不打算时时刻刻都让你因为害怕而束手束脚。”
“我知dao。”
“为什么害怕?”
“我不是在怕你,沈先生。我…”她顿了顿,承认下来,“我很想见你,很需要你,想和你zuo很多事情,可是我……我好像不对劲……”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种急切而无法克制的渴望到底为什么会席卷她,哪怕她洗过澡,试着呼xi新鲜空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那guyu望也仍旧没有消失。
“秦念,”两人隔门对望,沈时下意识抬起手,去chu2摸那dao模糊的影子,心口chu1的抽痛散去,成了一种缓慢而绵密的痛,“你对我,zuo什么都可以。”
予取予求,百无禁忌。
他一直在践行着这句话。
秦念脑中轰然想起这句话,似乎生出勇气来,她抬tou看着他的shen影:“沈先生,我知dao你一直都不愿意模糊掉惩罚和调教的边界,也不会…不会玩弄我,可我现在…我现在,好像要分不清楚了。”
她记得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惩罚和调教,记得每一次的感觉,但这一次她的心情和过去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羞耻地独自面对自己的yu望,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shenti,都没能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还是想要,想要在疼痛和羞耻当中被占有,可同时,她又想要被温柔地包容一切过错。
“这个界限是用来约束我的,不是用来约束你的。”
他始终守住这个边界,惩罚、调教、欢爱,不肯有丝毫的失守,这并非只关系到她的ti验感,更关系到他们之间情爱的本质,和他爱她的立场。
“沈先生……”她han着哭腔叫他,“我……我洗干净了……”
明明解他扣子时,他还能感觉到她的松弛感,可须臾之间,她仿佛又有了那种令他心疼的胆怯。
“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他的回答没有一丝犹疑,事实上,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地里,他都很愿意抱住她。
浴室的门被打开,他已穿好浴袍,她却没有穿任何衣服,shen上简单ca过,发梢、脖颈、xiong口chu1不知是汗还是水,残留一些水珠。
pi肤在热水的冲淋过后微微泛粉,尽guan她还有怯,却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清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