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刚放上去,怀里的人几乎痛得打了个冷颤,抓着他的衣服哭出声来:“痛……”
在惩罚的过程当中,究竟能不能给她肌肤之亲的安,让她在痛苦之中也能得到些许认可――错的只是行为本,而不是因为犯错就否定了人本,或许这样会让惩罚显得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也没有那么难挨。
“我没有……没有…耍赖……”她在抽泣当中断断续续地开口,“它…它太痛…痛了……”
痛哭涕地数到四十下,屁简直要得她不敢碰,可是她哭得太久了,早就忘了到底要数到多少,趴在那里又伤心地数了四十一。
越到后面自然是越难挨的,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峰反复挨着戒尺,痛感越发尖锐,又四散开来,整个屁都痛得发麻发,就连计数都数得口齿不清。
她哭得满脸通红,发混着眼泪汗水还黏在脸上,两只手伸到后捂住的屁,又要趴到书桌上去。
可怜的小姑娘以后大概再也不想喝冰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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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得把屁痛的小姑娘丢下独自反省,她有错,难他就没有疏忽?
他伸手去抱她:“已经四十下了,还要挨打吗?”
沈时抱着她,轻拍着她后背为她顺着抽泣,打过她的那只手,为她安抚着伤。
他在她生命中缺席了那么久,她义无反顾地来到他边,他又怎么舍得不回以更加坚定爱惜的拥抱?他不到,唯一迫不及待想的,只有抱紧她。
可是她痛得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栽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痛……痛……”
要罚她之前,他也曾在心里信誓旦旦,打完屁,不能立抱她,得让她好好冷静下来,痛定思痛,以后不能胡作非为。若是哭了就抱,惩罚的意味减了大半不说,难以后她不会恃而骄,连打她屁也不能震慑她改掉糟蹋的坏习惯。
只打了屁四十下戒尺,小菊花还有好多好多下没有打,她没有忘。
屁上横着红交错的板痕,蔓延成一片后又在她的报数声里打上去,起更加突兀的痕迹,熟透的桃子上是更加嫣红的痛,可怜的小姑娘在他的注视下艰难地数着数,沈时一尺一尺拿着力抽打在得圆鼓鼓的屁上。
她的情绪显而易见,不需要她问,沈时先于她开口,给她最简单直白的肯定回应。
屁痛得她站不直,轻轻动一动,起来的肉挤肉,有种格外的错觉,痛得她哭得更冤枉了。
可是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决心了。
她痛得出了一汗,发黏在脸上,家居服也透出热气来,沈时抱着她,简直像抱了个带着酷暑热气的小桃子。
沈时已经收了些许力,他知她痛,尽偷偷喝了冰咖啡的小姑娘着实该长长教训,但还不至于当真一点情面不留,生生打到最后。
秦念不知他心里经过怎样的挣扎,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哭着数下去。
她痛得以为自己后破掉了,他一碰她就害怕,以为那里血肉模糊,可她抽泣得太厉害,话也说不完整,像一只害怕而伸出尖锐爪尖的猫,只知抓着他的衣服喊痛。
戒尺放到一半,沈时下意识地去看她,小姑娘趴在书桌上哭得好可怜,另一只手还是乖乖着,一寸都不敢乱动,认命地数着数。
他抱她更紧,像是要进骨血里:“我不走,我不舍得走,我一直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后面的二十下,秦念已顾不上他有没有听清楚自己的报数,她模糊地哭着数一声,戒尺也跟着落一尺,只能感觉到屁越来越胀,颤颤巍巍地在后,简直像是要被打烂掉的桃子。
挨过痛打之后的屁实在感,薄薄一层汗让抚摸变得艰难,沈时也只好从打圈抚摸变成微微按压,可是脆弱的肤几乎失去了一切保护作用,他掌心的温度疼了她下烂红的肉,有水西顺着大内侧滴答下来,秦念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秦念艰难地撑住他的口借力让自己站起来:“我…我趴好,我会趴好……”
他看着她红的屁下意识地皱眉,尽他很想,但于对两个人过去的理解,他还是没有立即这么。
“痛……”她仍然只会喊痛,委屈得在他怀里抽泣打嗝,像是在埋怨他,可是手上却紧紧抓着他口的衣服。
在她转过的瞬间,沈时握住她的手臂,重新将人抱进怀里,声音温柔:“不打了。”
“是我不好,”他吻她鬓发,那只手为她轻轻着,“打疼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