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回忆了一下,胆怯地看着他:“有的,但是……和以前不一样……就算会想到这些事也还是不影响我zuo其他的事,也不影响我睡觉……”
“为什么?”
“因…因为很忙,也……也害怕打屁gu,不…不敢一直想……”
当时他说要她自己找了时间来接受惩罚,秦念并不敢忘,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自己为什么挨打,那些自责的情绪反而被害怕屁gu疼稀释掉,一想到要主动请罚,她只剩下羞耻和胆怯,自责愧悔的念tou虽然还是会时常折磨她,但还不至于将她完全吞噬。
相比起来,对屁gu挨打的恐惧好过情绪的啃噬。
秦念在他的问话里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zuo。
这或许无理,却是治愈她shen为被动的良药。
盘旋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留存不住,即便她努力隐忍,也还是劈里啪啦地掉下来,完全不讲dao理。
秦念还记着他说不想看到她眼泪的话,慌张地拿袖子ca掉,眼尾蹭得红红的。
沈时的目光在她的眼泪上停留几秒,后又看着她的双眼,问dao:“现在,屁gu要挨打了,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了,还自责吗?”
秦念摇tou,眼泪都被甩掉。
“刚刚我说这四十下要怎么打?”
“自…自己打……”
他抬手,状似随意地给她抹掉眼泪:“但我现在觉得不够。”
不够……
秦念心里一紧,胆怯地看着他。
沈时抬手指着不远chu1的刑床:“现在,趴到那上面去,把屁gulou出来。”
她回tou看了看,有点害怕,又回tou看着沈时。
“害怕吗?”他问。
她诚实地点tou:“怕的……”
“在怕什么?”
她说不好,怕疼,怕他,怕惩罚,好像都不对。
见她为难地不说话,他心里始终绷紧的那gen弦几乎要被这种jing1神上的折磨抻断。
尽guan害怕,秦念还是勇敢地看着他的眼睛,他仍旧严肃,像深冬松柏覆上积雪,不为寒冷所动。
“秦念,即便shen为你的Dom,我也并不是一定要你怕我怕到不敢面对我的地步,不guan你之前犯了什么错,如果对惩罚的恐惧让你绝望,我随时都会停下来,结束这一切。”
他终是与过去有别,要惩罚她的决心在看到她眼泪的这一刻也并非那么不可动摇,进入调教室的每一分钟他也不忘自省。
要如何在日复一日的日常之中更好地爱她实则是一个漫长的命题,他想要给她平宁的人生,护她一生安稳无虞,然而对她内心的自我苛责,他却并不想轻易放过。
他看到了,便不能任由其自生自灭,放任即纵容,对于秦念这样超我过于严厉的被动而言,即便是脱离了DS的语境,这种责难也会时刻伴随着她。
她可以自己克服这种干扰,就像这些天,她沉浸在论文的修改当中,海一般的资料淹没着她,让她没有chuan息的机会,也就没有时间再去顾及这份自我苛责。
然而这种责难像一个小小怪兽,是她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欺ruan怕ying,总在她不那么坚定、心神脆弱的时候tiao出来,肆无忌惮地反复中伤另一个脆弱的自己。
他的目光变得柔ruan,却不失严肃:“好姑娘,我没有怪你,也就不需要罚过你以后才能原谅你。”
所有的威严与坚定都化成这一刻的毋庸置疑,他跟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那样值得信任。
这话破了她的心防,bi1出她的眼泪,秦念也顾不上他说的不准哭,眼泪瞬间shi了满脸,ca都ca不急。
“主人……我不是要逃避的,也不是要你一定原谅我,我……我知dao错了,你打我吧……”她哭得太凶,话也说不清楚,抽抽噎噎地跟他认错。
他心中叹气。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她显然恐惧于未知的惩罚,然而在此之前,却不能让她糊里糊涂地屈服于他的威严之下。
“我可以罚你,也可以不把话说得太明白,要你自己去想,但是,秦念,我的本意不是加重你对自己的苛责,也不想你在痛苦当中再承受责罚之痛,如果你觉得我罚你,是要你永远记住这个错,永远对秦岸川或者对我抱着愧疚之心,那我现在就会停下来。”
“那天你突然提起秦岸川,我知dao,你不止一次地想起他,也不止一次地偷偷哭,在责怪自己的心情当中睡觉,你不愿意提,我自然也可以装作无事发生,人不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