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guan岁月无法回溯,沈时没有机会去关照那个独自长大的小姑娘,但他自始至终都能感受到,秦念一直在bi1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懂事的大人,尽量不给真正的大人们惹麻烦,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gen本不能算得上是“乖孩子”。
要在繁杂的世事之中判断是非对错,走一条正确正确的路,对一个拥有足够丰富经验的成年人来说也并非易事,何况对一个尚且懵懂的孩童。
可她就是这样长大的。
在漫长的来路上,小小的人自己拎着一盏灯,踉踉跄跄走到如今。
唯一能让她放纵的,大概只有沈时,甚至更加juti一点,只有主人。
所以即便她深知沈时爱她,也有合理的男朋友的shen份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她在尚有选择余地时,仍然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对她所有的好。
接受关照、善意、夸赞等等正向的情绪传递或是生活上juti的优待照顾,常常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让她无法拒绝。
主人,是唯一的理由。
只有在面对主人的时候,她才愿意彻底交付信任与依赖,才愿意短暂地放纵自己zuo真正的秦念――一个渴望抚摸、渴望拥抱,渴望极致的温柔、惩罚与爱的小姑娘。
沈时有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点吃醋。
她将最纯粹的自己交给了主人,却将最勇敢的秦念交给了沈时。
然而比吃醋更让他心脏酸胀的,是他为自己没能让她更加坦然而感到抱歉。
是他还没有学会如何爱人,这份功课任重dao远,他要用一生去研习。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她在毕业的压力与情绪的困境之中脱shen出来。
让她相信,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乖孩子, 那些已经得到的成绩或是赞赏,她从来不是受之有愧。
至于她的父亲和兄长,从决定领养她的那一刻起,他们只是想要给那个没有家的小女孩一个家,并不是因为确信她将来会如此优秀而耀眼才勉为其难将她从孤儿院里带走。
她一直都是乖孩子。
不需要考出最优异的成绩她也是乖孩子。
扔掉了秦岸川送来的食材还骗了他,她仍然是乖孩子。
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她知dao错,更为这个错付出了代价接受了惩罚,就不能一直停留在自责的漩涡里。
他要bi1退她血肉之中,那个过于严厉的超我,让她承认并笃信来自他的、她所认可的绝对的权威对她的一切研判与落证。
所以他还是坚定地选择了一把光hua黑亮足够震慑人心的戒尺。
“趴好,Sub,”他为她整理衣摆,遮住她luolou出来的腰,并轻按在上面,指尖ca过她min感的pi肤,紧接着,秦念感觉到zhong痛发热的屁gu上一凉――那个冰冷的戒尺已经贴了上来,带来令她胆怯的凉意。
“你需要为你犯的错,付出代价。”他声音极淡,仿佛并不心疼她可怜的屁gu。
“四十下戒尺,是你对自己这个错误的衡量,如果刚刚这四十下,你觉得已经足够惩罚你的过错,那么从现在开始,从主人打下去的第一下戒尺开始,你不能再继续悔过刚刚那些错chu1。”
“Sub,你需要专注地接受主人对你的惩罚,认真感受这四十下戒尺有多痛。当然,鉴于你长久以来对自己的苛责,也为了警示你以防你再次陷落进情绪的漩涡,这一次的惩罚,会很痛,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是主人,不是沈时。
这是秦念即将挨打时的第一个念tou。
只有主人会带来这种既令她觉得陌生、恐惧、敬畏,但也令她无比信任的感觉。
秦念趴在宽大的书案上,即将被惩罚的恐慌与紧张几乎要吞噬她,任何一点风chui草动都被她min感地感知到,泛着冰冷凉意的戒尺在她zhong痛的屁gu上轻拍了两下,她心中一紧,眼泪挂在睫mao上不敢滴落,连呼xi都要停下来。
“Sub,从现在开始,你需要保持屁gu放松,否则会伤到你。如果你zuo不到,我可能也会用其他令你更加羞耻的方法来帮你。”
他的声音在她缓慢liu动的血ye里逆liu而上,抚过她心中所有的褶皱,让一切变得舒缓。
他说的不是如果你zuo不到,那么我们就停下,而是他会想办法继续。
哪怕秦念此刻清醒地认识到沈时是以主人的shen份在跟她说话,但她仍然十分确认,惩罚之外,她不会受到任何实际的伤害。
但沈时的话也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她失去了决定惩罚何时结束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