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无巨细的提醒让秦念越来越紧张,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shen后微微发热的屁gu上。
啪――
即便zuo足了准备,秦念也无法jing1准地判断戒尺究竟会在哪一刻落下来。
于是,当痛感在屁gu上炸开的一瞬间,一切都是令人意外的。
意外的痛、意外的果决、意外的狠心。
一柄戒尺,横贯两ban屁gu,痛感炸进pi肉深chu1,秦念霎时缩紧shenti,痛哭出声。
然而随即,她便捂住嘴,眼泪扑簌落下,但所有的声音都被她吞咽进hou咙。
啪――
第二下戒尺打在屁gu上,秦念痛得浑shen一紧,不自觉地踮起脚尖,屁gu太痛了,那痛感蔓延开,以致于全shen都痛出汗来。
她不想挨打了。
这是那一瞬间她脑中冒出来的想法。
可是主人说过,今天没有安全词,她必须要接受完这次惩罚。
啪――
第三下戒尺,她痛得tuntui发抖,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来不及思考那么多。
四十下,只要挨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啪――
她打完自己四十下过后本就又痛又zhong,但沈时打她的力度似乎并不受此影响,他甚至不惜力,戒尺打上去,痛感几乎要一口一口侵蚀掉她的屁gu。
几dao于红zhong之上又zhong起来的红痕异常显眼,沈时看得到她tun肉上的细微颤抖,缩着肩膀消化刚才这几下戒尺带来的痛苦。
他当然知dao她很痛,他不是在陪她过家家,甚至比之以往,今天的沈时,更加不讲情面。
人人心中皆有魔障。
她已为此所困太久,糟糕的情绪是一tou魔兽,见feng插针地赘生于一切不起眼的角落,直至有一天,它与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合二为一,难以剥离。
于是一切自责看似合理,不断地啃噬她的内心。
很多压力难以避免,但情绪几乎要吞噬掉她,沈时不能放任。
他在跟她无意识里的那个超我争权夺位,自我要求严格当然不是错的,但如果过于苛刻以致于无法坦然地面对自己,掉进情绪的陷阱当中,让她日日受折磨,他不能允许。
她红zhong的屁gu看上去已经很可怜了,但落下的戒尺没有向她传达任何“既然你已经那么痛了,那我也不必太认真责罚你”的意思。
他比每一次都要郑重。
已经决定开始的惩罚,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草草结束。
这是主人才有的态度。
shen后不知dao打过几下,秦念没有再发出声音,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只要打完这四十下就好,只要打完就好,一切都会结束,她可以躲起来再大哭一场,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捂着嘴,艰难地忍受疼痛。
戒尺天生为惩罚而存在,轻易就能将屁gu打痛,却极难打伤,不至于留下久久无法痊愈的伤痕。
沈时看着她屁gu上铺满红痕,尽guan是打在本就zhong起来的tun肉上,疼痛让她难以忍耐,但并没有打伤她,连血色的痧点都没有出现。
但沈时却发现她的异样。
接受惩罚,和忍耐惩罚并不一样。
第十下还没有打,沈时便停了下来。
“Sub。”他的声音里透着隐约冰冷的怒气,这比戒尺更令秦念不安。
“起来,跪在地上。”
他的声音里没有对她的任何心疼。
秦念艰难地起shen,ding着红zhong的屁gu,跪在他面前的地上。
“告诉我,挨打的时候在想什么?抬起tou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抬起tou,目光不敢避他,却是满脸泪痕:“我在……反省我的过错。”
沈时看着她bi1自己不准躲闪的目光,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她的下巴,缓缓开口:“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答案,但是很遗憾,Sub,你在说谎。”
瞬间张大的瞳孔出卖了她,秦念gen本没有想到,在沈时gen本看不到她任何表情和眼神的情况下,依然能发现她心中最最隐秘的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一场欺骗。
主人可以原谅她的胆小,但不会原谅她的谎言。
这是他们之间的铁律。
任何谎言都会成为伤害的帮凶。
而那个没有及时察觉谎言的人,将会成为罪魁祸首。
沈时看着她,但那目光是属于主人的。
“惩罚你之前,我说过了,屁gu太痛,是可以哭也可以躲的,为什么不?”
秦念努力地忍着眼泪:“Sub应该保持好惩罚的姿势。”
“这不算说谎,但也不是真正的答案。”
他松开她的下巴,在她面前站直shenti后退一步,只垂眼看着她:“Sub,你的状态出了差错,现在在我面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