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dong穿了她的心脏。
主人不相信她。
这是比挨四十下戒尺更加令她痛苦的惩罚。
眼泪比话语先行,汩汩涌出眼眶,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主人……”她哭得太凶,叫他一声,hou咙鼻腔都酸胀得难受。
她好想要主人相信她。
“我真的准备好了的,我可以的,不要,不要停下来,我不要停下来,我有认错的,我不说谎了,主人……”
“你已经很痛了,不能再承受了。”
“我可以,我可以的主人,求求你,不要停下来。”痛是真的,但不想现在就结束也是真的。
她想留在这里,留在和主人相chu1的时刻里,哪怕他那么严肃,打她屁gu也绝不留情,但她就是更想要和主人在一起。
“Sub,你没有决定权。”他的态度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这是最后一次,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准备好了。”她仰着脸,眼泪全都liu到脖颈上,像极了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在央求他带她回家,“我可以的,我不再说谎了主人,我…我是很痛,但是……但是不要停下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会坚持住的,我会…我会zuo一个乖孩子的,主人,求您相信我,您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这只是一个判断。”
她不要这样的判断,她想要继续:“不是的,或许您的判断也会出错,您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哭得太伤心,连声音都要断成线,始终看着他,生怕他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
她真的很需要很需要他。
她是属于主人的,她不要打破现在的状态,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认为她的乖孩子,这个人也只会是主人,
她想zuo乖孩子,只zuo主人的乖孩子。
他又如何忍心,指尖麻到快要失去知觉。
可这是一场ying仗,她的那个无意识超我同样在折磨他,企图凌驾于两人之上。
他要bi1自己冷静地判断她的状态、她的需求,不能被心疼的情绪裹挟,不能束手就擒。
“好,最后一次,Sub,去趴好。”
沈时很清楚,这其实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悬崖,而秦念对此浑然不觉,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能带她走上坦途,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危险了,带她离开,还是被她拖拽两人一起坠落深渊,他也没有答案。
得到了新的机会,秦念撑着shenti站起来,重新在书案上趴好,已经红zhong一片的屁guding在书案边,乖巧地翘起来,等待新的惩罚。
疼痛会成为她此刻的救命稻草,这恰恰是他要亲手毁掉的希望。
Dom对Sub的调教并非只有来自xing、来自施加痛苦时心理上的快感。
沈时自始至终要的都不是通过掌控她的思想,获取她的绝对信任和依附来满足自shen的yu望。
他没有这样的yu望。
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还要继续打痛她,他也一样会心痛。
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藩篱,是他要和她一起走出的困境。
戒尺再次贴上她的屁gu,看着她因恐惧而有过一瞬间抽动的tun肉,沈时眉间紧皱。
这样的尺度并不好拿nie,他握紧戒尺,随后抬手――
啪――
混乱之中,屁gu迎来新的痛苦,秦念来不及抑制呼痛的声音。
屁gu好痛,可她却有一种自nue般解脱的快感。
主人没有放弃她。
只要她挨过去,只要她挨过去,主人就会原谅她……
啪――
“啊……”因为思绪的游离,她忘记了对抗本能,屁gu太痛,不顾羞耻地收缩起来,甚至忘了要放松。
啪――
“呃……”
戒尺打在收紧的屁gu上,连声音都听得出来不对,这一尺的痛感瞬间bi1出她更加酸涩的眼泪和难以控制的颤抖。
他不让她这样的,每一次要打屁gu,他都会提醒她要放松下来,否则会打伤她,她当然也很清楚在挨打的时候收紧屁gu会很痛很痛,她一直都zuo得很好,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
秦念痛得发抖,可是她仍然不想被他发现,痛感让她在那一瞬间阻断了呼xi,她也只好拼命地抱紧自己的手臂,努力地将痛苦吞咽进自己的shenti,平复颤抖,以保证自己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是shen为Domgen本不会忽视掉这样的细节,她的一切反应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