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并没有轻饶过她,尽屁已经痛得她拼命哭喊也无法缓解,他还是一尺一尺打在上面。
“我知…知错了,以后再打,不对,明天…明天再打,主人,主人……我……我太痛了……”
她层层包裹内心,他就耐心地层层剥掉她的伪装,她要躲,他就一定要她直面,直至最终,那个脆弱无助、担心自己无人理解的小姑娘一定会相信,他的决心与狠心远在她意料之外。
主人永远不会放弃她,不会丢掉她,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样无解的心境。
“忍着委屈冤枉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不该是你来承担的后果,看我相信你的谎言,被你蒙在鼓里,然后自己偷偷躲起来难过,这是你想要的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严厉地批评过她。
已是嫣红透的颜色,不只浮于表面,连同肉内里,一同变成这样的温度,戒尺在上面噼啪作响,屁被打出得笨笨的波澜,余下的只有她痛苦尖锐的哭喊和求饶。
一问、一尺。
“主人,主人……我痛,我痛,我知错了,我不敢…啊――我不敢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啊――求求你……”
“我问你,这和你当初认下别人对你的栽赃有什么区别?”
漫长的岁月会消磨掉爱情最初的热烈,许多感而无端的情绪会变得寻常,被忽视、被放过,一切都变得没有太多所谓,伤心的时候哄一哄,难过的时候哄一哄,好像已经足够了。
他叫她名字,他竟然叫她名字。
“主人,我记住了,这次……啊……这次记住了……我记住了……”
可是这样的对待无法让阳光晒进她的心脏,所以沈时宁肯冒险带她回到调教的陌生语境,没有余地地狠狠揍她,也要和她一起去拨开心中的云雾,击碎魔障。
屁已经痛到要失去知觉,却又矛盾的拥有最痛苦的痛觉。
“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却要我相信是不是?”
她想。
,若是平常的语境,或者是一些无关内心的错误,出于礼貌、出于尊重、出于爱护和心疼,大多人都会止步于此,沈时也不会一定要她这么痛苦。
至此,她终于明白,她对沈时没有隐瞒,将一切告诉他,其实是在期待主人对这一切的否认,这才是她真正想要、需要的来自主人的关照和爱。
可是屁上的痛麻都不会停下。
狠狠地批评她、打她屁。
只有主人才是真正懂她、看明她的人。
戒尺不会等她的回答,主人也不想听她的答案,主人只是惩罚她,将戒尺狠狠地抽在她已泛起血色痧点的屁上。
他那么生气,或许真的打到血了。
可又是谁的眼中,藏着痛苦百倍的自省与眼泪……
她泣不成声,向他求饶。
否则怎么会有热在面过,直至大?
她短暂地失去了决定权,她不属于自己,她只属于他,属于她的主人。
“秦念,不是自己的错永远都不准认,你是不是没有记住,你是不是没有记住?!”
如果他信了她对自己的判词,如果他相信她是真的虚伪……
“您原谅我好不好,主人原谅我,求您,啊……原谅我……”
被看见、被纠正、被教、被拨开内心、被稳稳托住,让他看到那个乱七八糟但完完全全真实的自己。
“你放纵对自己的批判,将错就错,如果我不这样问,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想过要诚实一点,对我,或者对自己?”
“站好!”
秦念不敢想,她也当真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狠狠揭穿她的伪装,让她无地自容,彻底放弃了原来所有的坚持。
因为她从心底里也知,那并不是真正的自己。
她甚至不知自己挨了多久,戒尺才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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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摁在手底下的姑娘已经痛到泣不成声,哭喊求饶,可是掌刑的人仍然不间断地、狠厉地将责罚全都打在她不堪重负的、可怜的屁上。
戒尺短暂的停下,却只有他那么严厉的批评:“Sub,你对主人并不诚实,你说谎、伪饰、口是心非,未经我的同意伤害了自己,并且试图欺骗和隐瞒,你告诉我,如果我信了你的话,没有任何否认,相信你对自己的判断,我要如何对你?你又该如何对我?”
他丢掉的其实是自己,丢掉所有看过的理论、学过的哲学、演绎过的方法论,只留下最诚实的自己,冒着被她讨厌被她害怕的风险,让她敢于承认,她本来就是乖孩子。
秦念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因为什么错误,被他这样狠心、严厉地责罚过。
她痛得只想逃走,又没有力气,屁怎么躲都躲不开他的戒尺,哭喊也只是出于求饶的本能,屁上的炸响和她痛苦的声音交织,也没有让主人心疼她一丝一毫。
可当这一切啃噬得她辗转难眠摇摇坠时,他不能给她留下任何隙,和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