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又sai在她屁gu里动了动,秦念刚要说什么,又被他这个动作带来的感受滞住了呼xi。
她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去分散自己对高chao的渴望,明知自己zuo不到,但她还是会努力执行他的命令。
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那只手在她挨过打的一侧屁gu上温柔地摸了摸:“表现得很好。”
shenti随着这话缓慢地ting动起来,他克制了许久的yu望,在停顿过后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另起一阵强烈的攻势,阴jing2里血ye奔涌,血脉激动地tiao跃。
那是他的shenti他的本能,对秦念近乎偏执的占有yu在作祟。
他太想不guan不顾,彻底地占有她了。
这似乎就是失控的边缘。沈时感觉到了。
过去,他从来都不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他都习惯了掌控,尽guan会有旁逸斜出的bu分,但他仍然能够平静地看着枝桠生长,然后在某个时刻,将一切意外不动声色地抹杀干净。
所以过去的三十几年,他的世界空旷、单调,shen侧bi立千仞,shen后悬崖万丈,他始终保持着极致的清醒和果断,还有旁人难以企及的狠心与杀yu,即便是zuo爱这种卸掉人心大防的事,他也同样能够旁观并且掌控着自己。
但和秦念在一起,他终于走向了即将失去控制的地步,他总是在跟心里的猛兽争夺yu望的控制权,他赢了一次又一次,没有让那tou猛兽中伤过秦念分毫,但在猛兽匍匐称臣之时,他本xing里对她的执念也仿佛挣脱了某种桎梏,让他那颗想要占有她的心不断的膨胀起来。
动作在他沉默的chuan息里逐渐加快,原本就隐忍许久的阴jing2一下一下撞进她的花xue里,guitou被ruan肉捻磨着,迅速充血,磨过她内里的纹路时,沈时几乎窒了呼xi,只剩难以隐忍的一息灼热,同他min感的神经一样抻得那么紧。
他实在胀得厉害,秦念被他撑得好紧,他每动作一下,都撞进她min感的shenti里,她裹着他,同样也yunxi得好紧,他深深插入时,秦念甚至觉得shenti里所有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那里变得真空,莫名生出xi力。
可是这样的抽插也太容易唤起她的niao意,他每撞一次,那gu盘旋在dong口的niao意都要洒出去一点。
他不准的。
秦念拼命地忍着,可是因为记着他的命令,偏偏越是忍,便越是忍不住,她努力地收紧shen下,就连他的手指都被她的小菊花咬得动弹不得。
可是她最后一点力量,仿佛被他撞散了,原本收得紧紧的地方,被他不断抽插着cao2得越来越ruan,而那gu水liu,终究是没有忍住。
“主人……”她颤抖着跟他求饶,而shen下水liu淅沥,沈时感受到了她高chao的xiyun,也听到了那gu水liu的声音。
“zuo不到,是么?”他说着,在淅沥的水声里,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那里绞缠着他,yunxi得他guitou饱胀发痛,随着她的高chao一起将灼tang的jing1yeshe1了进去。
阴jing2紧紧地sai在她细窄的肉feng里tiao动,一起高chao又一起抽搐,仿佛一起被海浪送入云端,又一同深深地陷落,秦念抖着shenti任由高chao漫过shenti,在那不知dao是十几秒还是几十秒钟的时间里,她感觉到自己shenti的变化,尤为明显的,是她的小菊花正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揪着、yun着,笨拙又执着地要将他的手指xi到她的shenti里面去。
这感受太明显,也太特别了,沈时在高chao的爽感之中也感觉到她的小菊花恰好咬在他拇指的骨节上,拼命地xiyun。
可是这一点点细微的差别却为他带来了无法忽视的不同以往的ti验,他的阴jing2为此激动,连高chao也比过去更强烈,那埋在她shenti深chu1的guitou强烈的抽动着,血ye在那个ding端奔涌,令它膨胀,一gu又一gu的jing1yeshe1出后,仍然经久不息地跃动。
那里好tang,秦念分不清究竟是jing1ye更tang,还是他的shenti更tang,小菊花收紧太久,也被这温度tang得快要松ruan下来,像一只试图张口呼xi的小鱼,在水面上试图呼xi进更多新鲜的空气。
然而沈时这次并没有给她太多舒缓的时间,而是从她shenti里退出以后,将她翻过shen来托抱起来,后背抵着床tou,又屈起她的双tui,朝他打开。
这个动作实在让人觉得危险,高chao的感受还没有完全消失,可是秦念看到了沈时的眼神,他没有再刻意分别主人或是Dom的shen份,而是与此rong为一ti,尽guan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