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阴都被他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地粉红,起的两片肉偶尔被扇得打开,偶尔又紧紧闭着,可是那个感的阴,小小的花难以承受这反复的刺激和扇打,竟让秦念就在他的巴掌里,再一次出水来。
说,但他血迸发肌肉紧绷的小臂和连关节都微微泛红的手背都在向秦念传递着他的望。
那是属于沈时的占有,不再只属于“主人”这一层份,他也不再将一切望圈禁在那个万无一失的氛围里,他在凭自己的本能去一切他想要对她的事情。
说完,他便再次而入,将那在她的哭声当中再次昂扬的阴,入她被扇打得红的肉里。
高过的阴实在过于感,秦念霎时痛出眼泪,想要合拢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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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一生,只能有这一次的放纵,那――
秦念本想求饶,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阴上已经挨了他一巴掌。
他频频扇打那无辜的肉,她便越是得汹涌,秦念抓着他的胳膊,痛得她频频要合起双,又被他的目光吓退,只好屈膝敞开,将那可怜的肉敞给他,任由他不讲情面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上面,又了他满手。
秦念终于缓过一口气来,阴和她的哭声一起抽噎,她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原谅我……好不好?主人放过我,好不好?”
“告诉我,为什么敢躲?”
那就这样一起沉沦下去吧……
尖锐的痛苦不断袭来,起初,秦念还可以抓着他的手臂死死咬牙忍住,然而不过十下,她便已然痛得失了声,小声地、细碎地叫着主人。
阴被得红,被高的冲刷,直至此刻,她大开双,那两片可怜又可爱的的肉仍然肉嘟嘟的闪着水光,而她这个动作,被迫让阴分开一细窄的隙,立的小小花顺而下能看到溪谷下是她盛着一汪水光的入口。
他的眉眼深邃,望越深,眸色越沉,秦念听到他被望浸透的声音:“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
然而下一秒便被他一只手挡住膝盖内侧:“我刚刚说什么?”
他没有说话,她阴的那只手停了下来,然而不过停顿一息,手掌便狠厉地扇了下来。
沈时看着她,目光深切,秦念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那个瞬间,他斩杀了多少疯狂的念,留下了此刻的自己。
“不记得了?”说着又在她的阴上扇了一掌。
沈时看着她,没有人听得到他腔里震耳聋的心,他用那只沾满她情不自禁出的的手托住她的脸颊,秦念不得不仰起脸,对上他的视线。
沈时没有停下来,他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甚至因为忍痛,指甲也要深深地嵌进他的肉里,但那力量是她对他不可撼动的信任,是她对他完整而真实的依赖,是她爱他、相信他的证据,而他的右手,正不留情面地扇得她下水花四溅。
秦念看着他,眼中沁出泪水,却说不出话,颤抖着抱住他的手臂,眼中泪光闪烁,将双完全敞开,将那脆弱的地方完全交给他。
陡然被的爽感几乎让他在那一瞬间便有释放的冲动,然而沈时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在秦念同样不那么顺畅的呼当中缓缓动了一下。
“主人……主人打我吧……”眼泪扑簌落下,她好了一切准备。
“啊……”感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喊,可是看着沈时的目光,她竟说不出话来,只好着眼泪跟他摇。
她那么可爱。
沈时看着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绪,他贪婪地爱着她,想要亲吻她和蹂躏她的望同样强烈,手上着她被得发红的腻阴,又问了她一遍:“决定在主人上那一刻,你就该知,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啊……主人……”
直到她痛得尖叫哭喊又泣不成声,直到那可怜又脆弱的阴被扇得嫣红一片,再也无法承受更多,沈时才堪堪停手。
又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手臂,明明怕痛,又那么依赖他,毫无理地相信他。
他当然知自己在什么,他自私、卑劣,妄图占有,渴望收容,但他并不奢求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