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也是这件事。"
"是吗?我好像没有收到表白,也没有被你介绍给你的兄弟们吧,哦对,我被肖老板骂了一顿,也算是早就认识了。"
"正好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男女朋友?"
救命啊,孟宴臣心想,小姑,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已经怀疑很久了,我一直没有问,因为我问了你一定会回答我,你爱的是我。我没必要也没有立场去问你,我连你的女朋友都不是。"
"另外,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用说什么女朋友一样的地位,真的没有人稀罕你的正牌女友,如果有那个人也不是我。二十一世纪了,没有人稀罕男人给的名分。"
意甩飞的拖鞋。
你现在,你让我再次怀疑,我在床上也是个廉价的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充气娃娃,你要缅怀请去昆虫博物馆缅怀,别趴在我上缅怀。
"那我们现在分手吧。"
她被气得不轻,坐在桌子旁边猛灌了两口水,然后问他:
孟宴臣有点慌地眨眨眼说:
孟宴臣有点烦躁地皱皱眉:"不用说这些了,你直接骂我吧。"
"那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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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她不是你彰显深情的工,我也不是你的玩!"
"你今晚看起来心情不好,看来你家里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你妹妹还在隔休息,我是不是――"
"我向你歉,我那天喝醉了酒,我说了伤害你的话,我知你肯定没忘记,我向你歉,我伤害了你的自尊。"
"我之前带着钱去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我还喜欢你,我不想有遗憾。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宴臣打断了她:"不要紧,你说就行。"
"什么缅怀,什么白月光,什么蝴蝶,人家美女倒了大霉要被你惦记那么多年。"
他隐隐感觉对方在蓄力大招,因为他听到叶子长了一口气。
她说:
孟宴臣在她激烈的控诉里见插针:"我怎么可能把你当工,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以前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关系。"
"你的意思是,深情专一的你为你的蝴蝶守如玉了几十年,然后遇到了我就可以随便解决?"
孟宴臣在濒临崩溃中艰难开口:
"在这里住了接近三个月,一直很感谢你,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装修和家都这么好的房子,你只收了第一个月的房租,还一直帮我接济家里,我真的很感激你。"
他等着她发火,她很长地叹了一口气,眼角微微泛红,一言不发。
"什么蝴蝶,什么飞蛾,你把女人当成你欣赏研究的物品吗?那我是什么?我是你的最新藏品吗?"
"很好,谢谢你的认可,"
"我想说,你少自恋了。"
室内只开了桌上的一盏小夜灯,两个人的脸色晦暗不清,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残忍的夜,那个彼此攻击的案发现场。
我不介意跟你的行为,因为我的喜欢和我的一样自由。不是因为我很廉价,我的很廉价,我的唾手可得。恰恰相反,因为我把自己当人,我愿意正视自己的望,我不会像你们男人一样背地里给女人标价!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宴臣被一从天而降的黑锅压得不过气,他慌忙辩解:"我没有把你当玩,我真的,在我心里你是女朋友一样的地位。"
她缓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