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他心领神会地把两手指送进去翻搅,她用一只手背捂住自己的眼睛放声呻。那里面足够,男人便试图把整个手掌了进去,显然撑得太过了,她开始抗拒着扭动。
那枚震动的玩贴着她的阴动着,因为太多的而对不准那感。高迟迟没有到来,她的在几次濒临极乐的时刻落,反反复复的,折磨得她浑热汗。
她想往后躲,被他轻拍了一下脸。
他把她抱到休息室,在上铺了一条浴巾,她叉开跨坐在他的上,有点害羞又有点发牢似的:
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
"过来抱抱。"
孟宴臣握住那枚在她的私摩挲,最后按在她那一颗小小的感至极的阴上。男人的手紧很大,他以近乎似的力度将玩按压在上面,贴肉震动产生的剧烈的快感在下腹中翻涌起来。
于是孟宴臣在偶然一抬时看到了这样香艳的场景:脱掉长的女孩叉开跪在地毯上,一只手扶着玻璃墙,一只手握着贴在自己的阴阜上,压抑着低声呻。
"主……主人要……进――"
他命令她对着那里自。
"不要这样。"
少每天有十二个小时他都在面对这些恶心人的文件。
"去沙发床上,好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他抬对着她点点,示意她不要害怕。
他低,看着她红的口不断往外吐出水来,痉挛似的发抖着,下的发被浸泡得漉漉的拧成了一团。
他勉强忍住笑:"好,知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然后,他的小狗就爬了过来。
上班如上坟,他笑不出来。
"学完习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好吗?"
"呜……"
"好,"
她跪在地板上慢慢爬了过来,爬到他的座椅边,仰起对着他眨眼,后仿佛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开心地晃来晃去。
"不。"
"啊……"
孟宴臣轻轻笑了一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包在巾里的,示意她凑过来。女孩跪在他前,他剥下她的子,伸手摸她微微的下,把调到最大档,贴在她的阴上。
"我这次不会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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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孟宴臣办公室的墙面是单向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附近办公室和走廊的人来人往。
隔着一层玻璃,就是衣冠楚楚又行色匆匆的白领们,偶尔有人往这里看一眼,目光都好像是在审视她的下。
"嗯。主人我想要……"
她会听话的。
"自己拿着玩,去那边对着墙弄。"
"怎么了?"
后那人走了过来,她回看他,神情委屈又焦躁,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