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周瑜的呻yin颤抖起来,孙策许久没有听过他这样的声音,整颗心都跟着颤抖。从xue口到甬dao到生zhi腔,整个qi官宛如一个活物饥渴地yunxi着许久未见的巨物,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意直冲touding,孙策怀疑这几年周瑜的花xue都成了jing1,专为勾他的,榨得他魂销玉醉的jing1。而这勾人的坤泽远不止这一chu1令孙策迷醉,他懵懵懂懂的神情、灵蛇一样柔ruan的shen子、环着孙策的一双长tui,每一chu1都如春药般刺激孙策的神经。
他会爱这个人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更多时候孙策不相信有来生转世,但此时此刻意识到有一件事非zuo不可——爱他。他的灵魂、shenti和他shen上掉下来的一切,都值得孙策用生生世世去爱。
孙策推进他的生zhi腔,在温nuan的巢xue里留下又一泡jing1ye,他觉得在把自己的一bu分留在周瑜的shenti里——怎么不是呢?也许它还会在里面发芽成一个小小的生命,是孙策和周瑜合二为一的见证。
“才三次呢,这可满不了。”周瑜看着他笑,眼睛里盛满温柔的光。可他们来不及了,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惊动了相邻的房间,隔着墙听到响亮的哭声,周瑜下意识地抬tou看过去。“他醒了。”周瑜神色黯然,从孙策shen下爬出来。孙策拽住他的手腕:“不是有保姆吗?”周瑜笑笑:“我知dao你想看他。”
周瑜走到门口,回tou问:“孙策,天亮之后,你还送我吗?”孙策点tou:“送。”周瑜刚打开门,保姆抱着阿绍过来寻他。周瑜略略一惊,平静地掩上门,从保姆手里接过孙绍。孙策藏在门后,幸好此时天色熹微,虽无灯火,约略能看清天光下的人。从门feng里望出去,他的爱人抱着三岁的孩子温声低语,孙策记不清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只觉得那孩子生得与三弟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父母都说,三弟与他最像。周瑜回到房里时,那人已去无影踪。
父子俩在天亮后辞别周尚,周瑜骑ma在前,保姆抱着绍儿坐在ma车里。一行人出了城门半里有余,周瑜ma上回tou相望,城垛边立着金甲少将,心中生出几分欢喜,他没有食言。虽然这个距离看不清什么,周瑜还是指着孙策的方向说:“阿绍,看。”懵懂的孩子和保姆一起好奇回tou,“那是你父亲。”阿绍没有听懂,低tou抱着玩ju,保姆却实实在在受了一惊,偷觑了周瑜一眼,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仍旧吓得保姆埋tou不语。
雨lou期也不总是那么准时,周瑜计算着可能还有一两天,要提前收拾行装出门。也没有太要紧的东西,只需带两shen衣服——雨lou期中可能连衣服都用不上。启程的时候天还没亮,周瑜一打开门,见保姆已等在门外。她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张开手掌,掌上是一只小小的盒子。保姆打开盒子,其中躺着一枚黑里发绿的药wan,她的手抖得厉害:“吃下去。”周瑜淡淡看了一眼,药wan的颜色着实诡异,但他了解保姆,他们相伴十几年,保姆绝无害他的动机。周瑜一言不发地把药wanhan进嘴里,口腔里霎时充满腥臭的苦味,令人作呕。保姆又把一提药包递给周瑜:“每晚睡前,用药汁灌洗。”周瑜接了药,看着保姆如释重负地叹一声气,“还有一wan药,等你回来那天吃。”
周瑜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什么药?”
保姆好似一眼也不想再看他,拖着疲惫的背影走出屋檐:“ji子的避孕方。”
周瑜黯然。他知dao让保姆为自己zuo这件事有多为难,也能想象保姆这几天该是怎样提心吊胆,他的任xing不该由保姆承受后果。腥臊的气味从胃里反liu上来,周瑜捂着xiong口作呕。
天边lou白,刚到城门大开的时刻,路上行人寥寥,周瑜一件大氅盖过touding,一路奔向城门口。他对家人只dao雨lou期闭门不出,自不敢从ma厩取ma。孙策牵着骏ma早早相候,周瑜扑上去二人接了个短暂的吻,急促地驰离舒城。
周瑜自九岁后第一次与人同乘一骑,后背与孙策的xiong膛紧紧相贴,密不透风。这种感觉很怪异,尽guan他们无数次用这样的姿势拥抱或者zuo爱,却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骑ma。周瑜感到有个东西渐渐坚ying起来,抵着自己的tunbu摩ca,shen后的人却一声不吭。他紧张地抓了抓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