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未与他多话,扶着周瑜上了船,在船主帮助下推船离岸。回到舱内时,看见周瑜四肢大开倒在榻上,过去趴在他旁,手指迫不及待地想玩弄周瑜的花。里面经过这一路的折腾,自然泽非常,孙策用手指弄得他息不止,又贴到他颈侧闻了闻,十分微弱的信香:“怎么闻不出信香?”周瑜推开他:“我说了还没到。”孙策不解:“还没到你那么着急想要?”“我就是想了如何……哈!”孙策的手指愈发恶劣,在他淫弄之下口大张,那在背上进里的又潺潺地出来:“手脏了,快点水,给我洗洗。”周瑜笑出声来:“那水就很干净吗?”孙策亲亲他的花,花一紧,出一杂着残的清亮汁:“阿瑜的水,多少人求而不得呢——我是不是要用瓶子把它收集起来?给那些爱慕你的乾元闻闻,叫他们知我如何得你满淫水,他们却只能肖想你。”周瑜又臊又恼,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骂:“啊……你……你敢!”孙策笑着赔罪:“那我不给他们闻,我供起来,我不敬神不敬鬼,只敬阿瑜的圣水。”这张嘴是如何说出这样淫乱的话?周瑜夹着几不生:“哈……孙策……你……啊……你不如把我供起来……那样的水……要多少……有多少……”“你说的,”孙策贴上他的额,搁在他里的手指一刻没闲下,花样迭出地折磨着柔的小,“这次雨期,我要看看阿瑜到底能多少水。”孙策连都没用,几手指就玩得周瑜神志不清,在他的污言秽语中大叫着出淫,孙策拥着疲力尽的爱人,“这几天你想叫多大声叫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周瑜虚弱地着他递过来的手指:“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孙策在他耳边暧昧地气:“我的本事,能死你这个小坤泽。”
孙策把缰绳交给周瑜,在后解开他的亵,出丰满的。下面已经透,不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周瑜呻般长长地舒一口气。好在下裳掩住了春光,将两个不同躯隐秘的连接偷偷藏起,散出香艳的情。
绳,在奇异的刺激感中香汗淋漓,孙策嗅到他的散发出阵阵野百合香,关切地问:“开始了?”周瑜摇摇,咬了咬牙:“你了。”孙策在他耳畔无奈地笑了:“你这样挨着我,我很难不啊。”周瑜忽然侧过,孙策明白的意思,立刻送上一个吻,在上接吻并不方便,所以他几乎只是蜻蜓点水地掠过周瑜双,周瑜也没说什么,转回去过了一会儿:“孙策,我想要。”孙策愕然:“现在?你再忍忍,很快就到的。”周瑜笃定说:“现在。”
于是孙策的在周瑜内了又,到预定的湖边时,周瑜已经去了三次,一下就浑酥地跌进孙策怀里。前几日孙策找到这片湖面的一艘画舫,付下定金。船主在码已经等了不少时间,替孙策接过缰绳时,忍不住瞟了依偎在他上的人一眼——好个绝世的美人儿!船主见多识广,历年来在这片湖上租船偷情的爱侣只多不少,那日孙策来租船时就明白了八九分。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但初次见到孙策已生惊叹,如今他搂着个貌美无双的坤泽,船主实在忍不住多看几眼。多看几眼,看出这坤泽年纪尚小,至多不过十五六岁,两个少年年岁相当,看来也非寻常出,跑到这湖上偷情作甚?多看几眼,看出这坤泽面色绯红,酥骨,眼神微微发直,显然刚受了几番雨灌淋,船主又瞧瞧旁的这匹,暗暗讪笑。
路上行人渐多,早起耕作的佃农扛着锄下地,或是骑驱车的赶路人行色匆匆,周瑜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在窥探自己,一对美貌的少年很难不被关注。似被窥伺的紧张和羞耻冲击着周瑜的理,无需孙策动作,随着背的起伏周瑜感到灵魂和一起,一次次被抛上天空。每一次落下都使里的巨物进得更深,叩击着望的门扉,他的就是那个房间,淫宛如有了实一样膨胀,将快感一波波挤出门。周瑜忍不住轻,的肉用尽全力地收绞,孙策连忙抬起周瑜的,周瑜阻止:“进去,现在弄外面,所有人都会看见我们在什么。”目光灼灼之下,他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