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zuo了一夜,困得神志不清的周瑜终于在清晨时分昏睡过去。孙策比他稍清醒一些,睡梦中听到外tou甲板上有响动,立即和衣出门。抱着食篮的船主尴尬地笑了下:“我来送今日的食物,怎么找不见昨天的篮子?”
“在里面,我去拿。”
船主看着随意扔在甲板上的衣裳,不禁浮想联翩。这时孙策提了篮子出来,换走他手里的食篮,说dao:“能不能送些木柴来?船上没有木柴,我们连水都烧不起来。”
“好,我回去取了木柴就给你们送来。”船主又问,“客人还要什么吗?”
船主应了离去。孙策回到舱里,听见榻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喊他名字,问:“你去哪里了?”孙策过去抱住他:“船主送吃的来了。你累了一夜,起来吃饭?”周瑜摇tou,又抬起tui:“一会儿再吃。”孙策重重拍一下他的屁gu,周瑜一惊,方才偃旗息鼓一个时辰的xue口一张pen出一注玉lou,把孙策看笑了:“这么想要?”周瑜理直气壮:“雨lou期。”孙策把他从枕上拽起来:“不吃饭可不行——你坐在我tui上吃,好不好?”周瑜开心地亲了他一口。
周瑜侧坐在孙策tui上,tunfeng里夹着孙策的xingqi。孙策shenti微微后倾,双手撑在两侧,何况周瑜挡在他前面,实在不方便吃饭。周瑜夹起一块鸡肉喂进他口中,孙策吞下去,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便笑起来。周瑜疑惑地问:“笑什么?”“我在高兴,能让你这样喂我吃东西,也不错。”周瑜凑到他前面,香香ruanruan的she2尖tian掉他嘴chun上的油渍:“什么时候都可以喂你啊。”孙策摸摸他xi着xingqi的xue口:“像这样喂?”周瑜动了两下:“嗯……你这样,我就不吃饭了。”孙策赶忙把手放回去:“先吃饭。”
因为只有两个人,舱门便敞开着,孙策看出去瞟到放在门外的炉子,周瑜熬的药在上面放置了一夜:“那是什么药?吃完饭喝吗?”周瑜的筷子顿了一下,平静地微笑:“保姆给我的避孕方,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的。”孙策默默靠在他的背上,几滴水从眼眶掉进周瑜的发丝。那是孙策第一次真切地ti会到,他的恋人有多委屈。他爱他刻入骨髓,却不能相恋,不能标记,不能怀孕,他一个人在与全世界背dao而驰,而这些是shen为乾元的孙策无法替他分担的苦痛。
“我吃饱了。”周瑜突然放下筷子,转shen面对孙策,“可以开始了吗?”
孙策想他看见了自己发红的眼眶,因为他低下shen子亲了他的眼睑。“tui麻了。”孙策苦笑,周瑜也不等他,把xingqi纳入花xue里,径自起伏。他现在摸索出了更轻松的骑乘姿势,双tui蹲姿跨在孙策两旁,扶着孙策的肩膀借力,很快弄得自己舒服起来,呻yin一句连一句。丝毫不克制的信香重重将两人包围,孙策被nong1烈的野百合香熏得脑子发热,周瑜的举动更撩得他心dang神摇,chuan息着说:“这么心急?”周瑜不断地抬tun下落,花xue积极吞吐着巨物,连接chu1间或溢出几滴花蜜,水光盈shi乾元的阴nang:“你不是说……嗯……要把我cao1成小saoxue?不早点cao1成小saoxue……怎么……跟得上你?”讲话的时候周瑜的速度也丝毫未减,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孙策的感官,让他说话也有些艰难起来:“……也不是非要有这个过程。”周瑜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怎么?”孙策沉yin半晌:“……非要说吗?”“嗯?”这是带着压迫的质问。
孙策陡然把他掀过来,夺得主动权,从后面狠狠cao2干:“……你已经tingsao了。”
如果此时面对孙策,他一定会打人,显然孙策预料到了这点。本就不甚清醒的坤泽额tou贴着地面,被他cao2弄得一面呻yin一面用沉重的脑袋寻找对策,过了良久才dao:“……嗯……坏了,你要看不住我了。”
“想得美。”孙策重重ding进去,肉ti撞击出响亮的声音,周瑜惊呼,zhutouding到一片ruan肉又回弹的感觉让孙策知dao他撞到了生zhi腔口,可惜此时的生zhi腔似乎还无意接纳。孙策扶着cao1了一夜而发红的玉tun发狠地ding撞:“能不被我cao1昏过去再说!”
“呜呜……阿策……孙郎……”狂暴的快感撕扯着周瑜的shenti,他痛苦地晃着脑袋,泪水涟涟,淫汁飞溅。沉沦在yuchao中的感官仿佛被剥夺了一切感知其它事物的能力,乾元的xingqi在他shenti里不断描摹直线的感受格外清晰,他想自己的后xue应该都被干成了它的形状,他的小xuegen本容纳不下那样的巨物,小腹一定被cao1得凸起来了,他像永不疲倦的机qi速度只增无减,每一次抽离都仿佛要把changdao整个拉出ti外……他满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