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shi布温柔拂过俊秀的脸庞,炙热的齿痕像落满全shen的蝴蝶,他轻轻握起梦中人的四肢ca拭,唯恐将他惊醒,持续发热的shenti也随着情绪的平复降温。孙策端详他酣然熟睡的脸,雨lou期的情chao为他的面颊染上一层嫣粉,似三月jiao俏的桃花,被伤心的lou水浸得清透。孙策低tou悄悄掠过他的嘴chun,不敢太重,不敢太久。坤泽肆意发散的信香挑动着他的思绪,他起shen决定到舱外透透气,看到船主正把小船上的木tou捡拾到画舫上。画舫甲板上已经垒了小小一堆,看来他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我还得把这些搬到后面的舱房里去,以免叫lou水淋shi了。”船主从容地说。
孙策想船主也许听了些不该听的,一团火气在他xiong腔里蹦跶着,找不到由tou发作。终于把小船上的木tou都运上了画舫,船主tiao上来问:“小公子睡着?”孙策点tou,船主喃喃自语dao,“那我可得轻些。”
船主又把孙策要的东西都给了他,接过钱笑呵呵地问:“二位公子像天上的人儿下凡一样,真是般pei。”孙策觉得他是恭维,船主也是发自真心,“公子看起来不大顺心,吵架了?” “也不算。”这船主眼睛毒得很,孙策想。船主又dao:“少年人难免多些想不通、看不开的事,有些事啊,年纪大了就放下了。”若是周瑜许了别人,他这一辈子都是放不下的。
从前周瑜一到雨lou期孙策便有几日见不着他,总是关在房间里睡觉,保姆说坤泽睡着了会好过一些。如今也差不多,醒着的时候就是zuo爱,zuo完倒tou就睡。孙策坐在甲板上执着扇子看火,炉上熬着一锅米粥,约到了五六分熟,一缕缕米香从锅里跑出来,钻进孙策的鼻子和shen后的船舱里。
周瑜出来的时候孙策感觉到了,馥郁的野百合香很难不察觉。他跪坐在孙策shen后,双手绕过孙策腋下,把自己贴向他:“我睡清醒了,我不该凶你。”周瑜鸣玉般的嗓音像磨坏了的石tou沙哑起来,孙策怜惜地覆住他的手:“阿瑜,回到舒城,我去见你伯父,请他准我们成婚。”周瑜蹭着他的背摇了好几下tou:“没用的。”孙策低tou笑了下:“我会说服他的。”
周瑜没有再问,贴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你在煮什么?好香。”他过去两日都没好好吃饭,所食的那点不过勉强维持ti力,实在饿得很。方才在睡梦中,就被这gu食物的香味勾醒了。
“米粥。船主一日只来送一次饭,到下午都凉了。我记得你不喜欢吃凉的,船上虽没有什么条件,煮米粥还是可以zuo到的。”孙策摸了摸他的额tou,“你怎么样?”
周瑜调pi地一笑:“吃完继续。”
孙策收拾走碗筷,周瑜已经解开层层系带,披着衣服坐在榻上。一双liu波似的眼睛追着孙策走进走出,等待着孙策的亲昵。太过正常的开始反而让两人有点无从着手,孙策跨到榻边握起他的双手,想了想又松开,站在榻边弓着腰问:“公子要小的从哪里伺候起呢?”周瑜被他的假模假样逗得笑出声,兀自笑了一会儿,牵过他的手放在腰上,又慢慢往上拉。孙策殷勤地学dao:“好嘞。”一双手掌罩上两侧ru房,纵然男xing坤泽没有女xing柔ruan的xiong脯,周瑜jing1瘦又勤于习武,双ru摸不出几两肉。孙策手掌从两侧肋下朝中间拢,掌中充实起来,搓rou的动作摩ca粉nen的ru首,周瑜合着眼轻声吁叹,she2尖hua过牙齿内侧。
孙策贴上他的双chun,shirun的口腔里残留着米粥的余温,比平日更tang几分。杂混着坤泽的信香,孙策从咽hou一路tang到肺叶,整个shenti都nuan烘烘的。孙策垂下视线,看到分红的玉jing2翘起,底下不知何等光景,又问:“公子要小的伺候下面吗?”周瑜应声点tou,孙策把他吻得往后倒,躺下之后原来坐着的地方lou出一片水渍,可知他已忍耐了许久。
“公子要小的用什么伺候这里?”孙策两指按住花xue问。周瑜被他逗得笑出了声,在孙策cui问下回答dao:“先用手,然后——”“小的领命。”真像得了命令似的,手指探进xue中卖力搅弄。不知是经验多了还是雨lou期的缘故,周瑜觉得孙策愈发得厉害三五下就闹得他神魂颠倒。他咬着手指迷迷糊糊,孙策把他的手拿出来:“公子不是小孩了,不能吃手指。”周瑜想笑,汹涌的情chao又同时漫过全shen,最后只是哼哼了几声。
“孙策……孙策……”周瑜求救般地呼唤着,双手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