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帮周瑜稍作清理,亲了亲昏迷的恋人,守在他的shen边。王允敲门进来,看到睡在枕上面无血色的周瑜,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昏过去了,那药太厉害了。”不到半个时辰的交媾,孙策估计他经历了至少二十次高chao。再加上之前忍耐的时间里不知高chao了多少次,即使年轻力壮如周瑜,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消耗。
王允叹dao:“我听说董卓命人专门研制了一种秘药,极其阴毒,那些落入董卓手里的姑娘和坤泽,被这药折磨死、折磨疯的不在少数,想来就是他shen上中的。”王允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解除药效的?”
“我标记他了。”如果不是标记中断了药效,孙策也不知dao它会折磨周瑜到什么时候,周瑜能不能扛过去。王允哑然,在孙策看来他甚至有点不高兴:“怎么了?”
王允坦诚dao:“他是最有机会成功刺杀董卓的人。”毫无疑问董卓垂涎这个坤泽的美色,即便作为刺客抓住,董卓也不会轻易将他chu1死。只要董卓还想碰他,他就有机会杀掉董卓。
孙策又惊又怒:“你想把他再送给董卓?”董卓若再得到周瑜,一定会用比淫药更残忍十倍、百倍的手段折磨他。
“你不用生气,”王允淡然说,“如今也行不通了。”
兴许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兴许是从噩梦中惊醒,周瑜虚弱地晃了晃tou,hanhan糊糊地唤着“孙郎”。孙策连忙握住他的手:“我在。”周瑜无力地nie了nie孙策的手,嘴角lou出一丝微笑,安心地复又睡去。
行刺董卓、姓孙的人,实在太容易令人产生联想,王允冷笑一声:“‘孙郎’。”孙策漠然看向他,“你是孙坚的什么人?”
“孙坚长子,孙策。”
王允指指周瑜:“他是什么人?我猜,你们不是伉俪。”
孙策不应,周瑜的shen份牵扯太多,他不能轻易托出,只dao:“如果你按照想的那么zuo了,你一定后悔。”
王允心下了然:“现在谁都没办法帮你们逃出去,你留在这里养伤。待外面的风口过去,我再为你们想办法。”孙策诚恳地向他dao谢,王允说dao,“我听说袁绍和袁术向来不和,为了对付董卓也要冰释前嫌。何况你是讨董功臣孙坚的儿子,我岂能袖手旁观?”王允又看向昏睡的周瑜,孙策连自己的家世都可以和盘托出,却不肯透lou他的shen份,定当非同寻常。
周瑜昏睡了一个昼夜,从梦中醒来时爱人十指交错地握着他的右手,低tou只看见一颗乱糟糟的脑袋,趴在榻边熟睡。周瑜不想惊醒他,可手指一个轻微的动作,还是让孙策猛然抬tou。孙策睡得像只野兽,时刻保持警惕,几乎在抬tou的同时视线火速在房间中扫视一周,确认了没有危险,才落到周瑜shen上。他lou出笑脸dao:“你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周瑜觉得自己来过,又好像没来过。
孙策想他大概被cui情药迷糊涂了,不记得倒是桩好事:“司徒王允的家,是他救了我们。”周瑜重复念了一遍“司徒王允”,点了点tou。孙策忽然想起什么:“我去给你要点吃的,你昏迷了一整天,一定饿坏了吧。”
周瑜看他手撑着榻站起来,忽然想起什么:“你的伤……”
孙策摇了摇tou,在周瑜面前走了几步:“没事了。”周瑜目送他走出去,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隐约记得自己进了一间可怕的屋子,他试图刺杀董卓,不知怎么就遇见了孙策,后来……孙策是怎么受伤的呢?他想不起来了,又想起自己shen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可到底发生过什么?
周瑜整个人都虚脱了,握着筷子的手不停颤抖,孙策干脆把筷子抽走:“我来喂你。”周瑜听话地吃掉他夹过来的肉块,忍不住说:“我觉得好累,shenti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我怎么了?”孙策安weidao:“你中了cui情药,已经没事了,你把想欺负你的人都赶跑了。”周瑜懵懵懂懂地点tou,好似又想起来一些,惴惴不安:“我是不是zuo了丢人的事?”
“没有。”孙策脱口而出,看着周瑜疲倦的眼睛,想了想又说,“有件事我要跟你交代。为了帮你解cui情药,我――”孙策拉过他的手按在xiantichu1,“我回去再向你伯父请罪。”
“傻瓜。”周瑜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你都让我喊你夫君了,怎么标记了我还要跑回去请罪?”周瑜再次向他确认,“我真的没有zuo丢人的事?”
孙策坚决保证:“真的没有。”又说,“是有一个情况――”周瑜的脸色立刻变得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