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睁开睡眼的时候见着周瑜的背影,昨日仆娘给他洗完的长发顺服地卧在床上,散发出阵阵清香。孙策悄然掀开他的长发,凑到他的颈后嗅闻坤泽的xianti,若有似无的野百合香里夹杂着来自他的信香。孙策忍不住抱了抱恋人,倍觉骄傲。
被他这么一抱周瑜自然是醒了,一gen坚ying的棍棒ding在大tui后方。周瑜知dao这时候的bo起没有特别的意思,但想到孙策的易感期应该差不多到日子了,没忍住伸手抓了一下。然后就被孙策捉住了他的手腕:“别闹。”周瑜笑着抽出了手,如玉的手指顺着大tuihua到tunbu,抓着饱满的tun肉rou开。他和孙策睡在一起,本就只着了亵ku,孙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险些按捺不住,急忙抓住他的手放回腹前:“小周公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乾元面前这样zuo很危险?”
周瑜转shen凝视着他,俏pi地一笑:“没有啊,会有什么危险?”
孙策扑上来给他一个深吻,咬着他的嘴chun恋恋不舍地纠缠,直到敲门声响起。他安抚着失落的恋人说:“好好休养,我养jing1蓄锐等你康复。”周瑜han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他们的行踪越少人知dao越好,王允统共只派了那位懂医术的仆娘侍候。先给二人送来了膳食,仆娘就去准备草药,提醒孙策吃完就该换药。周瑜在战场上挨了一刀,孙策比他早出战一段时日,反而一次伤没受过。仆娘揭开孙策tui上的纱布,周瑜倒xi一口凉气。虽说不及他手上那dao刀伤长,可pi开肉绽极其可怖,针线feng合的痕迹密密麻麻像一条趴在tui上的蜈蚣,相比之下自己手上那dao连feng合都不需要的刀疤不过是点pi外伤。周瑜难以想象这两日孙策是怎么在自己面前行动如常的。
“啊啊啊!”仆娘撕下粘连在孙策创口的纱布,痛得孙策嗷嗷直叫。周瑜担忧地握紧他的手:“你忍忍。”仆娘笑着瞟了孙策一眼:“这是看周公子在,跟周公子撒jiao呢。feng针的时候,孙公子可一声都没吭。”周瑜脸颊掠过一抹飞红,微微低下tou。孙策急忙说:“是真的痛,真的痛啊!”
王允大约刚下了朝回来,带着的仆人捧进来一大盆炖好的汤:“你伯父遣人送了些滋补之物,外面风声紧,他不便亲自过来。我叫人熬了鹿茸鸡汤,趁热喝。”周瑜想伯父对他到底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关心,毕竟周忠那日的态度,令他以为周忠是不打算在离开前再见他了。周瑜请王允转达谢意,那边仆娘已经给孙策换好了药,周瑜端着汤过去:“孙策吃吧,你出了不少血,补补shen子。”孙策昂tou想嘲笑他到底是谁不行了,想起场合又及时住了口。王允说dao:“都吃,都吃,你伯父送的不少。”说罢例行叮嘱了他们几句小心养伤、不要lou面之类的说辞。
周瑜这回给他喂汤,和前几次是决然不同的。他捧着碗小心翼翼chui了又chui,才递送到孙策chun边,举手投足都是关切。孙策痴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周瑜疑惑问:“怎么了?”孙策han了一口汤咽下去:“你对我真好,周瑜。”周瑜笑得灿烂:“你知dao就好。”这样的周瑜,怎么能不爱他呢?
孙策把汤匙推给他:“我吃过了,你多吃点。”周瑜有些心虚地小声说:“我又没受伤。”孙策揽住他的腰:“鹿茸是补肾的,这明显是送给你的。你没受伤,可要被掏空了。”“你才被掏空了。”逞强的样子让孙策不满意了:“你要不要试试?”周瑜笑眯眯地rou了rou他的私chu1:“晚上。”这下是孙策心疼了:“不行。过两天你伯父来看你,发现你脸色更差了,不得把我杀了?”周瑜坦然dao:“他本来也想杀你。”
百官匆匆迁来长安,王允的家中连书简都没有几卷,两名少年又出不得门,想练拳脚在这房间里也伸展不开,实在无聊得厉害。周瑜搬来一盘棋,一下两个时辰。孙策思索着棋路时偶一抬tou,正看见周瑜打了个哈欠,孙策笑了:“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在董卓府里?”
“董璜带我进去的。”周瑜弹了一下棋子,被孙策举手接住,“吃醋了?”
孙策眨了眨眼:“太危险了,阿瑜,如果那天我稍微再慢一点——”
“那是我自己的仇,孙策。”周瑜平静地说,“我为自己的兄长报仇,也没什么不对。”他忽然坐到孙策没受伤的那条tui上,抓住他的手放在xiong口,“我也没料到他有那一手——还好,你赶上了。”
孙策恨恨dao:“想杀董卓的人太多,他又好色,就用这种下liu的手段控制别人。”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