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知dao周瑜的困难,但阿绍整日见不着爹爹,闹腾起来。阿绍才刚适应离开ru母的生活,格外min感,爹爹的消失令他再次产生被抛弃的恐惧,一刻不歇地哭闹,周尚没有办法,抱着他来到周瑜房外。
周瑜疲倦不堪地打开门,两颊红得妖异。他没有客套的余力,一言不发地接过阿绍。周尚也不便多留,留下一个中庸家仆在门外守着,远远避开雨lou期中的坤泽。卧房里的空气混杂着nong1浊的坤泽信香,幼小的阿绍虽然闻不出,却也感到不适的紧张。好在阿绍哭了一天早就哭累了,很快在周瑜shen边入睡。周瑜难受地绞住双tui,又怕惊醒阿绍尽力控制动作,他伸长手臂拨动后xue里的淫ju,yuye溃堤一般铺了满榻。
他紧咬嘴chun,吞下呻yin。shen旁的幼童在香甜的梦里砸吧着嘴,周瑜望着他酣睡的小脸,辛苦地笑了一下。以后可不能叫他知dao,自己是为了跟长辈作对偷偷怀上的他。周尚说他长得像周瑜,保姆说他长得像孙策,周瑜觉得像谁都好,反正他和孙策都长得好。
“孙策……”周瑜难受地蜷起shen子。他不理解淫ju到底比乾元的xingqi差在哪里,分明一轮连着一轮的高chao,可后xue只觉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饥渴。一日下来他折磨得自己jing1疲力竭,情yu却没有得到几分纾解。只要想到孙策的名字,后xue就像听到咒语一样渴求起来,可每当进入其中的是木珠串或者其他淫ju,立刻又失望地哭嚎,它只需要孙策。
周瑜的shenti几乎枯竭,tou疼yu裂,这才是第一天,他不知dao自己怎样捱过去。他顾不得shen畔熟睡的儿子,把淫ju立在榻上坐了进去。翘曲的zhutou识趣地碾磨xue内的min感区,无chu1排解的情yu凝聚成泛滥的洪liu从翕动的xue口外涌,他把双tui并紧夹住小xue乞求更多的摩ca,可是情yu只入不出,在他的shenti里越积越多。周瑜急得落泪。
“公子?”
周瑜一惊,匀了匀呼xi强作镇定问:“什么事?”
守在门外的家仆不过十四五岁,也许是中庸,也许只是还没分化。周瑜的信香影响不了他,所以周尚才命他留下照应。少年恭谨地转达:“老爷让公子准备一下,陆太守许可公子从北门出城。”
“出城?”他们让他去找孙策?周瑜没有半分欣喜,没过心tou的是无限失望。他们认为他撑不过去,坤泽终究是要被情yucao2控,或者终究是乾元的附属品。周瑜无力否认,他的失望是对他自己――也许他可以zuo点别的什么。周瑜在阿绍粉妆玉砌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进隔bi的浴室。
孙策在九江太守一事上受袁术欺骗,心里颇有怨气,围城数月,并不强攻。袁术几番cui促,孙策回复说陆康兵强粮足,军心所向,强攻无益,只要断绝往来dao路,等舒县弹尽粮绝,自然是nang中之物。袁术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士兵折损在庐江城下,心下默许。日落后孙策收兵,派出数十队人ma绕城来回巡视,守军在城墙上向下探,无可奈何地摇tou叹息。
北门边的角门一开,单人单骑举着火把出来,立刻引起围城士兵的警觉。无数箭tou瞄准火光下方,背后的角门旋即闭上,竟然没有第二个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围城军队只当是陆康派出的使者,在严密监视下骑ma到营前。无数簇火把立即包围过来,ma上的青年低tou,妍丽清媚,莞尔一笑:“庐江周瑜请见孙策将军。”
众人皆知周氏在庐江举足轻重,只当是代陆康来调停的中间人,很快迎入了军帐。军队攻城数月,不以帐篷为宿,环绕全城的营地里搭起了一座座简易的茅屋。孙策所居是一座有两室进深的茅屋,前为议事厅,后为寝居chu1。时辰尚早,孙策在听众将汇报战况,负责今夜巡城的孙河神色严肃地走进来dao:“陆康派人来了。”
孙策料想陆康不会这么快投降,但忍不住嘴上占便宜:“撑不住了?”可是看到来人的那一瞬,孙策的笑容凝滞了。他立刻挥手屏退众人,周瑜静静地立在门下等候众将离去,转shen跌跌撞撞扑向孙策怀里。
“……怎么了?”孙策想吻一下他,被他脸颊上的高温吓得一缩。周瑜浑shen哆嗦,热汗浸透衣襟。
周瑜使劲扒着他的肩,贪婪地呼xi乾元的气息:“伯符……城中断药……我不求你让我带伤药回去,但城里那么多的坤泽,没有抑情的药……”
周瑜的声音断断续续,孙策顷刻便明白过来:“你在雨lou期?”一个雨lou期中的坤泽,是怎么离开兵荒ma乱的围城,穿过万人之阵来到他面前?
“是最后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