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在孙策起床的时候就醒了,周瑜牵着他的衣袖索要。孙策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恋人忍不住笑:“睡醒了?”
“……嗯。”他不知孙策会要离开多久,一夜的抚wei恐怕不足以让他坚持到夜晚降临,而这间毫无私密xing可言的房间他缺少安全感,好像谁都可以闯进来将他丑态一览无遗。他低声求问:“可以吗?”从薄被下伸出一只修长的tui,碰了碰孙策垂下的手。肤质如脂玉般细腻,表面布满斑驳的红痕,尽是放浪冶艳的xing爱痕迹。
点卯时刻将近,孙策想着速战速决,连衣服也没脱,掏出被周瑜诱惑着ying起的肉棒,雨lou期的花xue始终像han着lou水似的濡shi。周瑜半睡半醒,手臂在空气里胡乱抓了几下,没有抓到孙策。孙策扣住他的双手,四手交握,周瑜渐渐安下心,轻声哼哼着,只在孙策she1完出去的时候睁开眼睛望了一眼。
“这是不是陆康的美人计?”蒋钦疑惑地看着周瑜进去就没再出来的茅屋,吃惊的表情似乎在说:没想到啊,陆康还会使这一招。
吕范坐在车辕上拄着剑:“陆康拿庐江周氏的公子使美人计?”
蒋钦恍然大悟:“那是周家的美人计?”吕范懒得说话,但蒋钦继续说服自己,“周家不想跟陆康一起负隅顽抗,所以派周瑜来向伯符示好――等等,这个周瑜是不是那个有私生子的周瑜?”蒋钦惊恐地叫dao,“要是伯符收了他,是不是要连孩子一起认了?”
陆康派遣使者的消息很快在军中传遍,听说孙将军与他在房里“谈”了一夜,家都对“谈话”的结果充满好奇。次日临近点卯,蒋钦在孙策营房外徘徊了好几遍,shen后突然响起孙策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蒋钦吓了一tiao:“将士们听说陆康派人和谈,都在问今天还打吗。”
“打,当然打。”孙策看着他的眼神莫名其妙,“他不是陆康派来的。”
果然如此!“那是周家派来的?周家是不是打算跟我们里应外合?”蒋钦兴致bobo地打听。
孙策阔步赶往阵前,蒋钦匆忙追着:“没有,周家说过两不相帮。”
“那他来干什么?”
孙策停下来端详这个好奇心过剩的bu将:“正好,你派几个人去寿春采买坤泽用的抑情药物,有多少要多少。记住要nie成wan子的成药,不要药材。”
蒋钦张了半天嘴,问:“他来就为这个?”
孙策眨眨眼:“是呀。”哪怕是和谈此等要事,谈了一夜也够引人遐想。现在孙策说他不是来和谈的,可又单独与孙策在屋中chu1了一夜,到现在也没见出来。蒋钦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孙策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cui促dao:“赶紧的,点卯的时候你若没到,我就算你违背军令!”蒋钦焦急得batui就跑。
临时搭起的茅屋没有窗,屋ding与墙bi未封堵,阳光和空气便从两边的三角区域里透进来,坤泽的信香也会从那两个巨大的空dongxielou。但周瑜听了许久也没听见人声,想来孙策把周围士兵都赶走了。他半睡半醒躺了一会儿,远远传来震耳yu聋的金戈轰鸣。在舒县的周宅里日日都可以听到,但并不像在这里听见的清晰。战争,周瑜想,比他在洛阳外见到的还要震撼。
衣裳沾了些尘土,周瑜没忍住暗自埋怨孙策,他穿dai整齐到外面相连的议事厅晃了一圈,果然从议事厅内望出去也不见人影,孙策为了他的安全让所有士兵退避。可他也没命人送食物来,周瑜又渴又饿,只能饮下议事厅里未喝完的酒权且充饥。
他回想少年时那些荒诞的经历,他的雨lou期或是孙策的易感期,他们总是关在一起足不出hu。日日夜夜,夜夜日日,凭爱yu和本能支pei。如今孙策有了自己的职责,不能再同当年一样寸步不离陪伴他,也许以后也不会再有那般时光。周瑜又想到阿绍,他一觉睡醒会不会找自己?找不到爹爹,阿绍会不会哭闹?
周瑜藏在屋里难以分辨时间,隐约有炊饭的香味从屋ding下飘进来,周瑜想约莫是用膳的时间了。肚子饿得咕咕响,也不知孙策会不会记得叫人给他拿吃的。
周瑜听到脚步声就凑到门边,果然见到孙策提着酒壶和食篮进来。里屋没有几案,孙策把食物摆在议事厅的案上,招呼周瑜过来。食篮里两副碗筷,主食一排炊饼,还有整只烧鸡。孙策去拿角落里的酒碗,发现酒壶早已喝空:“你偷喝我的酒。”
“你也不给我留点吃的,饿坏我了。”周瑜理所当然地归咎孙策。
孙策笑着坐在周瑜对面,倒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