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不必如此避着他了。
涣散的白光出一张模糊的容颜,他抬起手摸摸对方的脸颊:“伯符。”
周瑜挪开孙策捂住他的手:“所以你今天非要在这里……嗯?”
孙策扶着他的右也架到自己上,他成了周瑜的支点,在花里埋伏了许久的终于找到发的机会,着周瑜的使劲晃了几下。幅度不大,但周瑜的给出了强烈的反应,整个人向后靠在他的上,高高仰首,表情说不出的暧昧销魂。周瑜两似恢复了力气,踩在两侧撑住,孙策立即送上双手,周瑜扶住他的手臂疾速起落。
“你能有几分文采,他还不知吗?”周瑜停下来缓了缓。
孙策锲而不舍地搔扰着坤泽感的,抑制不住的信香动后止不住地扭绞,孙策被他夹得又爽又急,那想要宣的望更迫切了。他开始释放乾元的信香,周瑜宛如受到一记猛击,脑海一片空白:“阿策……”孙策咬了咬他的耳垂,周瑜寻回几分神志,咬紧牙关。花里分明被填得满满当当,可却愈发地空虚,周瑜有意识地去收放后,所得的快感却像沧海一粟,抛进情的深海无影无踪。孙策好像感知到他的难耐,略微扭了扭,并不能给他这个沙漠中饥渴的旅者带来些许安。他好想撅起,好想大开双,要孙策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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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在,爹爹麻了,阿绍在地上躺一会儿,好不好?”周瑜说的是实话,他用手才勉强把右摆直,阿绍贴地点了点,侧枕着自己的小手入睡。
“阿策……”周瑜刚吐出两个字,孙策立即捂住他的嘴。周瑜忙把声音吞进咙,他睁开眼,远是朦胧的城廓,一如三年前的风景,冷漠得如同暂停了时间,看不出换了主人。三年前他们还是偷情,有一天二人如从前很多次般以这里为终点赛,周瑜输了,孙策也像今天要求在这里让他一回。山野荒郊,想叫就叫,叫得放肆开怀,叫得太阳都为之颤动。同样的地点,如今二人坦坦,反而要这般委委屈屈地忍受。周瑜不由地想今日不应该带阿绍来,又想不对,阿绍有什么过错,都怪孙策非要重温这种地方。
一家三口?周瑜恍然记起那是他们从长安回来之后,当时的周瑜腹中已经有了阿绍,两个青春懵懂的少年一无所知。周瑜忧愁地对孙策抱怨自己长胖了,孙策从到脚打量了周瑜一轮:“是不是疏于练武了?”周瑜想从前他和孙策见面多半时间就是切磋武艺,如今和孙策见面就是争分夺秒切磋床技,可不是疏于练武?孙策不怀好意地笑:“那我们以后还是多习武?”周瑜斟酌了一下,武艺可以一个人练,但爱不行。
孙策掀起重重衣裳堆垒在周瑜腰际,白皙的在绿色的草地映衬下更加皎洁,孙策弯腰吻了吻无瑕的,冲开狭窄的甬,在腻的淫水欢送下一路驰骋到巅峰,叼着衣袖的嘴也失控地漏出一声呻。孙策横冲直撞,拍水激浪,暴躁的快感在周瑜疯狂地奔走,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最终化成两眼泪潺潺落。周瑜眼前焕然一片光明,散落成星星点点的斑斓,只感受到后不停地拍击,反复分开甬碾过肉的感觉分外明晰,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它停下后一束以惊人的速度进生腔。他浑浑噩噩地思考那里会留下什么?孙策的气息,抑或一个生命?一只手托住他的膛,把他搀扶起来。他跪立在草地上,无力地依偎 向后,那人轻轻在他耳畔呼唤:“公瑾,公瑾。”
孙策捉着他的手指,缓缓扭,好似在里面画了个圈,碾过肉战栗不止:“三年前哪里想得到,今天会有阿绍。”三年前也想不到,一纸婚书竟需要等那么多年。“婚书我写好了,军中也没一个舞文弄墨的,只好自己写了。”孙策委屈极了,“你可要在世伯面前替我求情。”
“上一次来这里,也是我们一家三口。”孙策在他后,笑得极小声。
见阿绍有一会儿没睁开眼睛了,周瑜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脑袋,把往外收。阿绍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喊:“爹爹!”
孙策让他趴着,周瑜有些抗拒,孙策低声:“他睡熟了。”周瑜踌躇了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俯下,频频不安地往阿绍方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