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郎……”他细声细语地唤着恋人,“帮我……嗯……出来……”
“我们一起。”孙策牵引着他的手,划过前的嫣红、腹下的白线、暂时休战的玉和阴,“公瑾,坐起来看着。”他握住周瑜的手臂,帮他起。周瑜低,他被自己的遮挡住视线,并不能像孙策一样直观地看到。但孙策似乎想到了这点,搬来一面铜镜架在对面,正好对准他间。
还用问吗?孙策几乎是木一样地走到周瑜两间,蹲下,他的眼睛一下也无法从那颗球上移开。这个距离还能看到球表面的纹路,质朴的木纹表面刷了清漆,连着后里的东西,不留一丝隙。孙策咽了咽口水,不知里面是什么形状:“你今天……一直着这个?和我们喝酒的时候也……”
周瑜的声音断断续续,孙策却不着急。“啊!”他抓住周瑜胀的玉,周瑜徘徊在情的悬崖边,这一握的刺激足以让他惊叫。指腹轻轻搓过铃口,就抹出了一片淫,简直令人怀疑是后里盛放不下的水从前端溢出来。周瑜今天就是这样在与他们谈笑风生,就是这样在骑,就是这样在巡营的。孙策一面套弄玉,一面住扁圆的木球,稍稍转了一下,便有清澈的从口的隙里挤出来。孙策看出这东西不,只是凭木球封住口,所以周瑜还能忍耐一个下午。“别……伯符……别动。”周瑜痛苦地蹬,喊出哭腔。
“公瑾刚刚又高了,是不是了很多水?里面是不是都装不下了?”孙策继续捉弄他,得周瑜不得不点,“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嗯?”
周瑜仰着轻轻了几声,苦笑:“我哪里知你们那么多人在喝酒?喝完酒你还要去巡营。”孙策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分委屈,里着这种玩意,人前竟无丝毫异样,孙策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能忍,“伯符……唔……快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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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舐他的脖颈,周瑜的子一样的:“我人在这里,你害什么相思病?”
兵,周瑜突然开口:“伯符,抱我下去。”孙策转走到他的旁,笑:“你这是撒?”周瑜坐在鞍上朝下望,笑意盈盈,长一掀进孙策怀抱。士兵安静地牵住缰绳,往一边走开。
周瑜抬看着他笑了一下,卷起层层下裳,华奢的布料沙沙作响,像是孙策脑子里不安分的声音。孙策看到他向两侧伸展开的间,玉的影子里,夹着一枚扁圆的球。孙策脑海里霎时电闪雷鸣,恋人的声音穿透重重巨响传到耳中:“你不过来吗?你要我把它出来,还是亲手来?”
孙策双手停在周瑜腰上,只觉得他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浑像浸了春水一般勾人,孙策禁不住吻他,又在他耳畔小声说:“要不是心疼你这新衣服,我真想在这里把你办了。”周瑜贴了贴孙策的脸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的脸颊得异常。孙策按着他的额忧心:“你生病了?”
他勾住孙策的脖子,绵绵不似周瑜的声音,孙策也只在交欢中他撒时听过:“伯符……我们进去。”
孙策暂且放过他,走到榻的一,用帷帐的系带捆住周瑜的,他将周瑜两条都固定在榻上,一字分开。忽略周瑜嗔怒的目光,他压到周瑜的上,接吻,撕扯他的衣襟,心压平的新衣遭蹂躏成一堆褶皱,炙热的掌温得周瑜大瑟瑟发抖。扣住玉时周瑜战栗了一下,但他显然更沉浸在孙策的亲吻中,他无暇顾及,他用尽一切去回应孙策的吻。孙策的吻是他最好的情药,比信香都有用,他很快在孙策手中了一次。
周瑜无力地摇:“出来……难受……”强烈的酸胀感折磨了的后一个下午,方才孙策的一番抚弄让肉承受的压力几乎到达极限。
周瑜呵呵轻笑:“相思病。”
孙策关上房门周瑜已经坐在榻上,两分开踩着榻沿,孙策一怔,恍如回到第一次的狐仙祠中,他走进狐仙祠的大门时,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不过那时周瑜坐在香案上,衣衫半褪,手指生疏地抚弄下。孙策于是站住了,看看他想什么。
好奇战胜了羞耻,周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视线从脸庞一点一点下移,直到与孙策撞在一起。孙策望着铜镜中的周瑜笑了,他往旁边让了让,使那颗封住周瑜花的小木球在铜镜中展现得清晰无疑。他握住周瑜的手住木球,在周瑜的抽气中,木球“扑通”落地。周瑜看到铜镜里的花,情糅合成纤细的水,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