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会耍那种下三滥招数的也找不出来别人了!”
“看起来药效已经过去了,”杰克摸了摸下巴,评估着奈布,“你不知箱子打开的那瞬间你有多诱人,虽然已经极力在压制了,但是你咙里仍然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得息呢。不愧是我花重金从黑市里淘来的的情药。”
奈布被他气的口剧烈起伏,一双鹰似的眼睛仅仅盯着杰克,恨不能把他撕成碎片。但是这个原本凶狠的表情,放到此情此景确实激不起人的怯意的,毕竟他只是一只翅膀都被捆住的小鹰罢了,甚至还有两分虚张声势的可爱。
杰克抿着嘴笑了两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知那个药最要命的是什么吗?”
“谁关心那种东西!”奈布冷笑,“来吧,你不是早就对我怀恨在心了吗,你不是早就对着你爷爷我的菊花垂涎三尺了吗?”
“是时常哦,”杰克没有理会,耐心的给奈布解答,“在一周之内,只要你没有得到完全的疏解,只要稍有挑拨就立刻会如同发情一般的想要哦。并且药效一次比一次猛烈。”
“还记得你当时的感觉吗?”杰克弯下腰靠近奈布,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耳垂,仔仔细细的帮助奈布回忆到,“是不是尖麻酸麻,浑发热,后空虚瘙……”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瞬间把奈布有带回到了那个场景里,后口的麻绳像猫的爪子一样试探着,时不时嵌进沟狠狠摩着口的褶皱,温热让他的脑子无法清醒的思考,最隐秘的位置每分每秒都想要被什么东西入,好让疼痛却抵消那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的瘙。
“手指也好、玩也好、棍棒也好”杰克压低声音循循善诱,“或者是男人的阴也好,只要可以伸进去,只要狠狠是插进去,你就可以远离那种叫人发麻的意了。只要稍微――”
奈布被他说的心烦意乱,狠狠扭过,“!不要在我耳边说这些下话,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虽然话说的很气,但是下却还是在杰克的引导中有了起的迹象,奈布难堪极了。杰克不在废话,解开了奈布上衣的扣子,直起子把鞭在手中绕了一圈,“好吧,那我们开始试一试药效到底像不像他们卖家说的那么好。若果他们卖给我假货,我一定把他们抓来你。”
奈布瞪着咬紧牙关。
“那么,还记得你在晚宴上洒我的那一杯酒吗?”杰克微笑着扯了扯手中的鞭,鞭是由细的质制成,抽打在上疼痛难当却始终不会血,是讨厌肮脏和血的贵族们惩罚努力们最喜欢的物件之一。而刑罚室里这一条显然工还要良一些,选取了更加紧致的材料,可以确保抽打在上――尤其是细的肤上,疼痛感可以更加清晰细密,当然也更加不容易受伤,可以增加刑罚的时间。
“我们的帐就从那笔开始算吧”杰克转了转手腕,举起了鞭。
第一鞭,落在奈布袒的膛尖。
火一样的疼痛迅速钻进肤,奈布被他打的反弹起来,死死咬住嘴才不至于喊叫出来。鞭子落后并不意味着疼痛的结束,随之而来的是如同灼烧一样持续的麻痛,膛上突起的楞子让人看见就心底发怵。
杰克贴心的站在一边,等到奈布好好消化完了这一波疼痛,才再次抡起鞭子。这一回是腰。然后是小腹,接着在是。奈布被他抽的前仰后合,双手攥成了拳,一台贝齿紧紧咬住下,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