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的进入是没有前戏的。他拽着奈布后脑勺的发,暴的把人摁在地面上,分开对方的就插了进去。
“凡事都要讲究师出有名,不然我为何是你兄长呢?”谢必安了鞭稍,眯了眯眼,又是一鞭破空而至。
谢必安睨他一眼,无声的笑了笑,手腕却猛的一抖。奈布只听后一破风的声音――“唔!”火辣辣的疼痛落到后背――谢必安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条黑色的鞭。
“唔唔……嗯……”奈布的息带着重的鼻音,眼泪几乎漫上那双原本凌厉的招子。如果把这比作一场对抗,范无咎几乎是压倒的胜利,而他的对手奈布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毫无还手之力。是以每一次的进攻都完美的在最能带给人欢愉错觉得前列上。疼痛或许偶尔能让人清醒,但夹杂在疼痛中的爽快却会让人上瘾。奈布就在这痛苦与欢愉中反复拉扯。
范无咎没有给奈布适应的时间,他压在奈布的上,抬起对方的后腰快速的抽插起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玩法,奈布也是见过不少的,然而视觉上不论多么刺激的冲击力都无法和一次亲经历相比较。这是真真正正的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贯穿,反复进入,鞭笞着连自己都不曾摸的内。
“啊――”
谢必安把他抱起来,放置在一边摞着的的箱子上,是脚尖儿将将可以够到地面的程度,两手反捆在腰,在方才的情事中被碰撞的微微发红的,正好卡在箱子的边沿高高翘起。谢必安活动了活动手腕,从腰侧取下一物,然后把自己的缓缓放了进去。
刀和子弹也曾经进入他的,撕裂和疼痛也曾经不止一次责问着他的神经,但直到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奈布才能彻底分清这二者间的不同。子弹可能会带走他的生命,但不会消磨他的意志。那些东西破开的,是他久经沙场的肉,而爱这种事折磨的却是他未曾料想过得隐秘。对方的坚冲撞着自己的柔,奈布简直在这段单方面的痛苦中丢盔弃甲。
“唔――嗯!”奈布挣动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昂起脖颈,却被范无咎强的力狠狠定在地上。虽然经过开发的后容纳了谢必安的东西,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接受,真实的要比小小一枚更加灼热而坚。
谢必安抬了抬奈布的屁,缓慢的腾挪起自己放在对方里的东西。急促的疼痛下,奈布暂时忘记了插在里的,此刻方才又觉察出来。有了更直接的疼痛对比,被插入的爱就显得柔和又缠绵了起来。谢必
“我问你,你用简单的点摇来回答我的问题”谢必安拨弄了一下奈布贴在耳畔汗的发。说罢,他弄了奈布两下,也没对方答不答应,继续问,“安排你来刺杀的老板是不是约瑟夫”
“只是一个小玩就让你这么兴奋啊”范无咎着那枚,突然伸手拽起了奈布的发,凑在对方耳边说,“那过一会,你恐怕会爽的像狗一样口水哦。我和我哥绝对比这个小东西要刺激多了。”
“嗯额――呃啊!”奈布额在地面上,在一次次弄中不安而又徒劳的扭动着。
“要折腾人家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看上去好像光风霁月一样”范无咎笑着摇摇,“兄长,你可比我要恶劣多了”
奈布听见这个名字短暂的一僵,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听在一边看戏的范无咎大声笑了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
谢必安分开企图并拢的,一次次准无误的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入对方内。空气中传来急促的“啪啪”声,那是快速撞击带来的音乐。
接下来的几下几乎是紧锣密鼓落在了奈布的后肩、脖颈、手臂、腰肢,没有给他任何息的机会。疼痛如同火一般钻进了肉里,鞭锋打烂了外衣,出的肤带着凌过后的红,若隐若现。一连串的鞭子甩下后,谢必安又停了下来,得了空隙的奈布贴着木箱息。
范无咎最后出来的时候,奈布已经完全脱力了,津顺着口枷和嘴角出来,汗水打了上仅剩的异物,被主要照顾的下更是淫乱不堪。直到被谢必安再度抱起来,他才恢复了一些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