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奈布猛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弓起子倒在地上,冷汗直。
然而范无咎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的,他紧跟着拿起伞开并压住奈布肩膀,让他仰面躺在地上。然后把放在阴上的脚再次使力一拧――
“呃……哈啊哈啊啊……”疼痛剥夺了奈布的意识和力气,感位被持续的攻击让他的额和鼻尖布满汗水,他甚至怀疑那两颗袋已经被撵坏了。疼……疼……奈布咬着口枷无意识的呢喃着,但他的申诉是不会传出嘴巴的。当然即便说出口了,也是没人回理会的。
范无咎谢必安拿了鞭子,讨巧得对哥哥说,“我也来试试,看看我和兄长的鞭技到底谁更好”
语毕,一鞭横扫而来,抽在奈布的膛,一红痕立竿见影的了起来。最初的两脚是雷霆手段,早把奈布踩到浑脱力,只能大张四肢服帖的躺在地上,出一切私和感的肤。任谁看了这幅任人欺凌样子都会忍不住手。
“啊……呃哈啊!啊!”奈布如同案板上的一尾鱼,伴随着每一鞭的落下弹抽搐。范无咎爱时并不讲究什么花样,但玩鞭子的技巧却能称得上万里挑一。他的鞭子的角度刁钻,落点准,均匀的为在奈布大内侧的肉着色,专挑人毫无防备的肉下手。时不时手腕一转,鞭子糙的面就会快速的摩过,于疼痛中带来爽快的刺激。
他这账算的奈布几乎丢掉半条命去,衣衫被打到褴褛,尖、肋骨、小腹上交错的鞭痕令人目惊心。看戏看到尽兴,谢必安才拦下弟弟,“差不多了。”
这话乍一听像是谢必安心生怜悯,阻止范无咎没有止境的凌。但为对方的弟弟,范无咎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自家兄长的意思――那进去的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
“嗯――”
范无咎收起手里的鞭子,走了两步抱起了奈布,手指一插,顺利的伸进了松的小,他简单检查了一下抽出手指,“确实差不多了,一起吧,哥哥”
奈布昏昏沉沉间捕捉到了“一起”这个字眼,联想到正在经历的事情,昏沉的意识在恐惧中一瞬清醒过来――“唔唔……嗯……”
“听话一点”谢必安观察到奈布的动作和惊恐的眼神,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范无咎却是坏笑着凑到奈布耳边,低声对他说,“宝贝儿,你听说过双龙吗?”
奈布剧烈的抗拒着,浑早就被冷汗浸透,他双目大睁崩溃的摇。整个晚上,直到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生出求饶的念。但这自然是不到的,这两个来自东方的恶魔很明显只想游戏,并没有听他求饶的意愿――他们从来没有放开过他的嘴。
范无咎的已经畅的插进了,把自己的后撑得满满当当。而此时谢必安的食指在反复摩挲后周边的褶皱后,也逐渐插了进来――其实致此,还不是完全难以忍受。但奈布已经明白他们想要干什么,巨大的震惊和难以言喻的恐慌让疼痛在感剂的作用下翻了数倍。恐惧,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但却又如此无能为力,避无可避的被二人完全控制住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