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他们,这些窥视者是他凝视丹恒的佐料。
他很快摸清楚了监听线的脉络,它痴缠地将丹恒的屋子包裹起来,监听者的渴求和念透过线路淅淅沥沥淌出来,这就使刃有些不适了。怎么能如此贪婪愚蠢,存有让那双眼睛装下自己的妄想,那双眼睛里面放不下任何人。
于是刃怀抱着恶意,故意选择了一样的监听,装在一样的线路,紧靠着某个无名小卒的美梦。景元完全想错了,刃没有想要挑衅谁,挑衅这个行为本就是将他与其他窥视者拉于同一境界,而他压不屑于和这些看不清事实真相,遇到美就被冲晕脑开始妄想的蒙蔽者同一高度。他只是在讽刺,在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地嘲笑。
很快,刃已无法忍受通过监视隔着屏幕的凝视,在装完监视两天后他就重新潜进那个屋子,藏匿在丹恒极少涉足的杂物间,他的胆大包天不是对自己隐藏手法的自信,而是他一点不在乎丹恒是否会发现他。即使丹恒进入这里找到他,他也只会愉悦地欣赏丹恒脸上的惊慌失措,丹恒的任何反应都是他的养料,不过这件事最后没有发生,他甚至有些遗憾。
夜晚他站在丹恒床前,细致缓慢地观察着对方,他给男孩下了安眠药,所以即使被这样蛞蝓般黏的目光爬过全都没有反应。刃本来只是打算站在原地观察,什么都不,天亮前就离开,但他看到这孩子夹起被子摩起来。
他清楚丹恒的情况,他通过浴室的监控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光洁无的地方,美丽得要命。他事先不知这孩子藏了这样的秘密,但他又不觉得奇怪,好像这是无比合情合理的。他也知丹恒对待它过分温柔了,他看得出来它不值得它主人的如此怜惜,那个求不满的渴望被鲁对待,但丹恒从来不给,于是它只能每晚都用自己的方式抗议。
它太可怜了,刃决定帮帮它。
他掀开被子,脸埋了下去,亲吻薄薄的阴,挑逗那个裂,丹恒很快被吻上高,清透的水在刃的鼻梁,缓慢地淌到下巴,形成蜿蜒的水痕。
到这里他该停下了,刃的抽离出来,拉出来一条暧昧的细丝,他抬看丹恒的脸,那张小脸上出餍足的神情,上要心满意足地堕入深眠。刃所的只是把手伸进展柜,拂去这雕塑上青涩的灰尘,让它更清晰地展示在世人面前,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他该把手从展览柜中取出来了,本该是这样。
刃眼神发直,盯着那个被他得水亮得艳红的地方,被他开后还没能完全闭合,轻微地一张一合呼着,媚动人得不行,那若有若无的香甜味在肉的温度下蒸腾开来,热的气息氤氲在刃脸上。
刃觉得自己挣扎犹豫了很久,但实际上他的只原地凝滞了一瞬便像野兽一样扑咬上去,而另一边景元的耳机里就传出他小妈妈舒爽到近乎痛苦、难以承受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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