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狂在自己脸上。
丹恒堵住了眼,感觉到男人像濒死一样挣扎起来,他的都没法稳稳坐在男人上,丹恒拿了一丝巾捆住了男人阴,欣赏它膨胀却被束缚,涨得发紫又不得解脱的惨样,聆听男人发出的破碎呻。
呵呵……丹恒无声地笑了。
他今天既没打算用刃,也不打算问出答案。
他今天只是想试探一下,同时,狠狠报复这个混。
很喜欢玩弄别人是吗,喜欢看着我被望折磨是吗?
轮到你自己了。
“哈哈,哈,哼……”丹恒虚弱得笑出声,他其实并不好受,他的瘾又被勾起来了,内空虚得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他痛苦得要命。
“哈啊……啊……”丹恒试着插了插自己的女,刚探入就不受控制疯狂抽插起来,抽插时淫水溅在那翘得老高的棍子上,引起下男人更剧烈的弹动。男人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刃的腔用力起伏,看起来痛苦万分。
他和男人现在都如此饥渴,如果现在坐上去,他和男人都能满足。
但他就是不要这么。
丹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对刃置之不理,他缓缓走到桌子边,短短几步路,他的淫水就顺着大到窝。
丹恒扶着桌子用圆的桌角小心翼翼地磨着自己的口,但他实在是虚得不行,一下抖,阴重重磕在桌角,磕得他两眼一黑,他痛极又爽极,伏在桌子上半天缓不过神。最后对望的渴求战胜了对疼痛的畏缩,他抓着桌子用力把自己粉的小往桌角上撞,就这样毫不怜惜地对待那朵花。口被钝的桌角开磨得烂无比,阴几次重重磕到已经高高起。
“哈啊!啊!好痛……但是好舒服……好恐怖,啊啊……”丹恒又痛又爽,眼泪和决堤一样往外涌。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完全丢掉羞耻心大声呻起来。而另一边被捆在床上的男人被他的声音激得发狂,刃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听到桌子被撞得移位在地上发出的尖锐拖拉声,小呑吃圆钝的桌角时发出的滋滋水声,还有丹恒那不加掩饰的声声浪叫。
“呼哧……呼……”刃的像牛,唾都浸了嘴里的布团从嘴角溢出,阴膨胀得越发恐怖却被丝巾死死束缚,如果摘下他的眼罩就能看见这个男人现在双目赤红像恶鬼一样。
为什么不用他!明明他就在这里!为什么宁愿用一张桌子都不肯用他!
这个傲慢的男人被彻底地贬低了,为工的他对丹恒而言连张桌子都不如,他是极差极不合格的失败工。意识到这点时所感受到的痛苦远胜起被放置的痛苦,这两种痛苦叠加起来,像把尖锐的锥子刺破刃的神经。
他疯狂挣扎起来,锁链发出不堪忍受的声响,光听声音会认为这只困兽即将挣脱束缚。但他不到,这链条是他自己打的,结实无比,他的四肢勒出血痕,可他不能离开床一步。明明丹恒就近在咫尺,那水声就在他耳边,他甚至能闻到丹恒上的香味!
丹恒丝毫不在乎那个在床上扑腾的男人,他一下下撞着,越撞越酥麻。他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被满足的愉悦,他越发不知轻重地磨着口剐蹭阴,丝毫不明天会不会得走不了路。他最后干脆一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脚离地,用的重量更用力地让桌角卡进,阴被残忍地摁压,丹恒脚趾蜷缩,浑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攀上高。丹恒咬着手指小口小口哆嗦着气,眼神迷离地沉溺在快乐中,等一阵阵高结束,等海般的快感褪去,他才慢慢感觉到的酸和疼痛。
他缓慢地起,动作间几次刺激到感的阴让他眼泪都冒了出来,桌角一片水亮被完全浸透,它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一只美的吃成这样。
丹恒简单清理了自己和桌子,被满足后他现在只感觉浑又酸又痛又疲惫,他慢慢走回沙发上往被子里一缩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