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整整煎熬了一个晚上。
冰封多年时至今日才被唤醒的yu望来势如此凶猛,淹没了他的所有冷静。他gen本无法静下心入睡。
他歪tou看向沙发的位置,他看不到,但他能想象到丹恒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他见过,还chu2碰过,他曾把tou探进被子里贴着丹恒的肚子。他记得那种柔ruan温nuan的chu2感。被子里闷热得让人liu汗,他tou晕目眩,因为不liu通的空气,因为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香味……
刃hou咙gun动了一下。
他那个时候没对丹恒zuo什么,但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不会,他要把自己的yu望宣xie在丹恒shen上。
他恐怖的、冒着黑烟的yu望。
他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丹恒,但实际上,他想把他玩碎想得发疯。
想把他摁在地上,连细致的前戏都不zuo强行插入他,看着病中的小人儿挣扎着却gen本无力反抗,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被一下下ding撞得破碎,最后哭泣着高chao。在丹恒高chao的时候咬住丹恒的脖子,这次他不会收力,他能轻轻松松咬穿那gen纤细的脖子,让guntang的血yepen洒出来,看着那jushenti在窒息和疼痛中chaopen,最后抽搐着死去。他想拆解他的肢ti再重新拼凑,他想咀嚼他每一寸pi肉,吞进肚子里……
刃完全陷入狂热的幻想,就好像他真的已经这么zuo了,丹恒冰冷的shenti任由他支pei,他最后和丹恒rong为一ti。他兴奋起来,随即又因为这份幻想的结局痛苦不已,丹恒冰冷的尸ti无法再抚摸他,他被一个人丢在世界上的结局。
刃疯狂挣扎起来,锁链死死勒住他使他完全无法动弹,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什么都没zuo。
他并没有好受很多,他什么也没zuo,但他也什么都zuo不了,他此刻想chu2碰到丹恒想得发疯,但他被束缚在原地,什么都zuo不到。
他极少陷入这种境地,他是个行动力极强能力也强的人,想zuo什么一定会zuo,想要什么一定会得到。
他极少陷入如今这种……
就像那时候一样。
刃眼前变得模糊不清,明明被蒙住眼睛他却看到了东西,他看到遥不可及的天空,交叠在他shen上的肢ti。
刃呼xi急促起来,然后他ma上压低呼xi,拼命捕捉另一边沙发上那个活物的动静,他听到了丹恒有规律的呼xi声,又轻又缓,但是很清晰的呼xi声。
他终于平静下来。
刃不再挣扎,安安静静地躺着,没人知dao他的情绪值刚刚来到一个危险的边缘。
刃瞪着双眼睛等待黎明的到来,很久很久,终于有阳光透过他的眼罩she1了进来,天亮了。
丹恒今天会靠近他,抚摸他吗?刃期待着,他从未如此期盼丹恒的靠近,他迫切地渴望得到丹恒的接chu2,好让他确认丹恒的存在。
天亮了好一会,丹恒却还是没有起床。
刃疑惑地看向沙发位置,丹恒的生物钟很准时,按理来说他该起来了。
刃的眼睛上蒙着眼罩,他不知dao丹恒的眼睛已经睁开。
丹恒已经醒了,正瞪着个圆溜溜的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倒不是他想赖床,只是……
他稍微动弹了一下shenti,下ti传来的疼痛立刻让他脸色苍白额tou冒汗一点都不敢动了。
丹恒抽抽鼻子,有些yu哭无泪。
他昨天xing瘾上tou,不知轻重地玩弄自己shenti,今天他的阴dizhong了,xue口也红zhong不堪,他都不敢并tui,生怕碰到jiao弱的某chu1。
不可以像昨天一样弄了……丹恒神情低落,窝在沙发上像条安静的死鱼。
丹恒一直躺到刃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才起床洗漱,去药房找到消炎药,像chu2碰易碎的fei皂泡一样给自己上完药,然后吃早饭,zuo完这一切丹恒才不紧不慢地坐到刃的shen边。
只刚坐下刃就又开始浑shen发力挣扎起来,锁链被他绷得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丹恒不确定刃是在生气还是在……兴奋,如果是前者,那他会想办法打折他的骨tou,让刃明白他没有生气的资格。
如果是后者……
丹恒看了一眼男人的下ti,在自己坐在刃shen旁时就朝气蓬bo地ting立起来。
“安静。”丹恒摁住那颗乱动的脑袋,试着命令他。
刃浑shen一僵,真的不动了。
丹恒瞪大眼睛,他有些意外,他以为要多磨一阵子刃才会听话的,怎么这么顺利……
“你现在有认清吗,你和我的地位并不平等,你不能和我谈条件。”丹恒低声说着。
“如果你是囚犯,那我就是你的典狱长,你要学会听从我的话,否则你不会好过。”
丹恒一边威胁着,一边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看他是否lou出冒犯或者不虞的表情。
没有,刃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不过刃似乎也没在认真听他说话,在他的手放在刃脸上后这个男人就和被摄了魂一样神游天外。
“认真听我说话。”丹恒抽开了手,于是刃像有戒断反应一样又发出痛苦的呻yin,直到丹恒重新摸上他的脸才安静下来。
你怎么回事?丹恒对刃瘾君子一样的反应完全懵惑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被贬低被玩弄被冷落放置,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