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句,丹恒皱了下眉,他回过审视上面的文段,把以上所有对刃的描写划去。
重写。
【知识面很广,通求生和野外探索技巧,但吝于分享知识,永远想着给自己博取奖励,总是想被摸,摸很久才会,非常非常讨厌。
晚上睡着睡着偶尔会被他莫名其妙叫醒,然后这个人就开始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这点很无语。】
写到这里,丹恒忍无可忍地闭上眼嘴微抖。因为刃的表现良好,所以他在夜晚会放松锁链长度,不再把男人完全锁在床上。
但就在昨晚,他明明睡得好好的,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心情平和安宁。
突然耳边炸开刃的声音。他吓得一骨碌爬起来,发现刃跪在锁链能达到的最长位置,也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对着他伸出双臂。
“但是这里只有我能拥抱你。”刃没没尾地说着。
“让我拥抱你。”他的声音急不可耐。
回应他的是锁链收紧的声音,但即使被锁在了床上,他还在叫着丹恒的名字,要丹恒过来,要丹恒使用他,不愿意用那鸡巴就用他的嘴,坐到他脸上,他会把他到高。
回应他的是丹恒抖着走到他边给他嘴里了布团,结结实实封住了这张嘴。
丹恒讨厌看到那双眼睛,也讨厌听到他的声音。他通常不会多给刃眼神,除去必要的交和互动,他大分时间都在对刃视而不见。他有能力单方面屏蔽这个男人,他想让刃不动刃就不能动,想让刃闭嘴刃就只能闭嘴。
刃没法发出声音了,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丹恒一个人能动,只有丹恒一个人的声音。
丹恒躺在沙发上痛苦地自,他把自己的手指得极深,肉被扣得烂无比。他饥渴得要命,泛着高热,咬着被子一遍遍把自己送上高,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直到把自己扣了三次。
丹恒在沙发上急促地呼,还在高中微颤。接连到达端让他疲惫不堪,他的平静下来不再躁动,望的深坑看似被抹平了。
但是心中的大窟窿越陷越深,房间里太安静,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这座岛也太安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丹恒冷极了,他想被人抱紧,于是他蜷缩在沙发上自己抱紧自己。他不知该怎么抵抗这份来自灵魂的虚无,这份空反馈在他的上,使他不得不更多地抚自己,直到他得小腹发紧,累得睁不开眼睛,他终于沉沉睡去,如愿以偿地从无边的孤独中解脱。
【很寂寞。】
丹恒不受控制地写下这行字,又把它划掉。
丹恒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继续记录对刃的观察。
【对抚摸异常渴求,被锁住的时候总是要求摸他的脸,一旦摸了就会上来,呆在他边时不知为何他总像狗一样扇动鼻子,到底有什么好闻的,无法理解。
总而言之,有病,无法和他正常相。】
丹恒合上日记本,在日记中对着刃一顿口诛笔伐后他的心情好了一点,他心平气和地走到厨房准备晚饭,他不需要过问刃,刃对食物没任何要求,端给他什么他都会吃得很干净。
不过今晚的肉排似乎有些柴,丹恒看到刃皱着眉吞咽了下去,然后礼貌地拜托他拿杯水。
丹恒端着水杯过来的时候刃对他伸出手,还说了声谢谢。
这幅温驯的家犬模样和之前那听不懂人话的野兽样子相比还真是变了不少,至少已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沟通了。
丹恒想着,他顺手把水杯递给了刃。
然后他看到那只手略过了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