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力。

        “哦哦，那我小声不打扰你们。”阿姨蹑手蹑脚退开了，她没有对景元的到访感到惊讶，她知他和小恒初中就是同学，两个人关系很好，每天不是他来这边就是把小恒带回他家。看两个人黏这么紧她也多少要注意一下景元情况，雇主家这个小孩被养得如珠如玉的，人也文文静静的招人疼，她自认是这孩子半个妈，不由得对他多上点心，生怕他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被带坏，不过观察下来景元说话事都很稳妥，十五岁看着就有点大人样了，学习也上进，不是什么二子，她也就放心了。

        她一边洗菜一边又想到了自己家猴一样的孩子，交的朋友也是躁躁，一群人混在一起和个猴群一样每天上蹿下，前几天还被她逮到儿子被狐朋狗友带着在小卖买烟，给她气得不行，勒令他和这群人断交。

        “哎，他要是能和小恒一样乖巧懂事就好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心里不断细数着丹恒的好，长得俊，有礼貌，学习好，贴人……她一边罗列着这些优点一边把它们一一换到自己儿子上，想着想着就有些入戏了，就好像这成真了，不由得美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回归现实，喃喃自语：“什么梦呢，到来自家小孩还是那样。”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混的还爱找混的玩，斯文的就和斯文的玩。”她又说。

        她不知丹恒正被她眼中的斯文好孩子压在床上，嘴里被迫着对方的呜咽着发不出声音，里被了对方的手指大力抖动，都夹着人家阴来回冲撞，正被得涕泗横，两眼翻白得间泥泞一片。得都要夹不住肉棒，只能被更用力地抱紧双交媾，内侧肉被磨得发红。斯文孩子此刻完全兜不住斯文的表，被磨得不够爽就直接怼进，扯着丹恒可怜的阴贴在他的阴上，每次用力弄都会抵到阴，让下人一阵痉挛高，得小腹都透了，她儿子偷看过的尺度最大的簧片还不如这两人演得一半激情。

        等她好晚饭叫两人出来吃饭，她看到丹恒晃晃悠悠走出来，走得不太稳的样子，眼眶也泛红，于是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景元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着丹恒摇摇，只说是困了。

        景元笑了一下，没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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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很害怕，他无比害怕被其他人发现，有的时候想不通他在怕什么，他不是怪物，我从来不觉得他是怪物，他的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美的东西，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这么认为。

        但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要确认这一点。

        结果我很满意，哪怕是照顾他多年的保姆他都不说一个字，我以为他可能会找那个阿姨倾诉的，她总说想让他当自己孩子……我不希望他成为她的孩子，我不想他和其他人建立联系，尤其是类似母子的联系，还有什么比这更紧密纯粹的联系吗。

        ……好自私的想法，我不该这样。

        不过，他今天告诉我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他说，她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自己儿子变成他那样，而不是他成为她的儿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很低。

        如果看不清事情的本质能让他开心一点，我希望让他失去这种特质。

        或者，让他不再在乎所有那些人，他只要有我就够了，只要注视我就够了，而我也是如此。

        他那时候答应了我一个要求，问我想要什么，我想把它留到我生日那天。

        他盯着我，说要给我讲个笑话。

        “有一个人欠了一大笔债，他实在还不上，于是求讨债人换个东西索要。讨债人说可以，自己会他一刀但不杀死他，然后他们一笔勾销。那个人答应了，而讨债人又补充：

        但我不会告诉你这刀什么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