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一起陪葬?”
“兄长能忍,我可忍不了!”挨打的人大声抱怨。
“再忍一下!”严厉嗓音不耐烦地。
在反复摩中已然火的后忽地一凉,被别人的三手指沾着厚厚一层油膏按压上来。埋在内的物还没缓过神来,停在那儿并不推送。这几灵活的手指趁机将油膏涂在口,时轻时重地搓一会儿,竟然真的钻了进去。仰卧的士卒忽然哼的一声笑了出来,骂:“老子疼着呢,你别摸我那东西。”
“你是谁老子?信不信我废了你。”正在按摩、进一步扩张的士卒笑着回骂。他几个指尖轮在内上爬搔,凭借着油脂和先前余的泽,终于也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这人抽出手指,说:“恐怕疼是难免的。进去的时候可得尽量慢些。”
结果还是要来。刘备皱紧眉,因为太过紧张,后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收缩。后有人跪坐下来,捉住他的腰,望抵住口,当真缓缓挤进了。那里新添上被强行撕扯分开的疼痛,刘备闭起眼睛,平稳气息,就当这不是自己的,尽力去想一些其他能占据心神的事情。
全无征兆地,三年前初到曹营中时听到的几句话又在耳边回响起来。
那时他所驻扎的小沛被吕布袭击,无可奈何之下向西奔逃,遇上了正向徐州进发的曹军队。按理说也是一招险棋,他却笃定对方会在这个时候付与援手。当天黄昏,夕日如血般染得半边天空灿烂艳红,他走出营帐,无意中见到两位谋士,程昱和郭嘉正在说话。
他们并没有谈很多。程昱一句清朗的话音,随着晚风飘了过来:“我劝曹公,应当杀了他。”
第二把凶终于全送入了他内,背后放松般地吐出口热气,全在刘备后颈。那人得意地用前端在内厮磨,惹得怀里的人轻哼出来。
尚未轮到的几名军士简直要放声欢呼,因为他们可以更早得到餍足了。两望挨在紧致的甬内彼此挤压,一人的纵情同时也是磨蹭取悦着另一人,很快那仰面躺着的士卒也神起来,振作肢重又开始律动。
这两人并没有达成一致的觉悟,几乎是各顾各的,此上彼落,恣意纠缠。刘备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事情了,他就如同败下阵来的战一般,低垂着,任由他们摆弄自己。
快点结束吧。又是一热入口中,他脑中只剩这一个念。
“这……这是在什么?”
眼前忽然映上一缕天光,帐幕被人掀开半边,有个惊愕的声音问。这声音听上去非常年轻,甚至有几分熟悉。围攻他的士卒们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都停下了动作。
终于被发现了吗?——倒也真不想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啊。刘备侧吐掉嘴里的残,将目光移向帐口。略微刺眼的亮光让他一时瞧不清来人相貌,只能看见站在那里的有两个影,其中一人半藏在另一个后,似乎所见情景让他颇为畏惧。
然后刘备心一沉。那个站在前面的,是数天前帮他浇过菜的小兵。
“哦,是阿四啊……”有人若无其事地招呼,“你怎么上这儿来啦?没事,我们找个人来‘劳军’而已。”
那叫阿四的小兵眼睛都不知该看哪儿好了,转开脸,:“我和我弟走过旁边,他说听到了异常的动静,所以过来瞧瞧状况……哪知你们……”说着情不自禁地又偷偷瞟了一眼。突然他失声惊叫:“咦?这不是左将军吗?”
在这种情况下被熟人认出来的羞耻感让刘备顿时双颊火辣辣的,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希望从来没有生在世上过的恨意。可是现在总算有外人介入了,这场漫长的侮辱可以终止了吧?他稍微垂下面孔,手脚用力,便想站起来。
然而他刚微微一动,侵犯着他的两人就像是被提醒了似的,猛然伸出手来。腰肢和大同时被抓住,后中又是一顿狂乱的抽送。
“呀啊……嗯!……”刘备猝不及防,呻声从齿之间出来。随即一阵怒意,不可抑止地涌了上来:“你们还不放开我?”
“刚才明明都那么乖了,这会儿还在说什么放开?”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他的颅,把他的脸孔扭向帐口方向,朝着那两位已被吓得呆了的乱入者。“阿四,小九,好好瞧着啊!这就是你们平时敬仰的左将军,脱了衣服被压在下面,还不是一样摇着尾巴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