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吧。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因突然冒出来的闲散无赖随口聊了两句天,就绝望纠结到去死啊?”
眼鼻口耳出血,意识模糊腹剧痛吐白沫,还要着感天动地交往三年的好女友在咒灵化前冒着生命危险收拾烂摊子。真是纤细又任,
“能为夏油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站在门口坐在地摆好姿势,准备满眼的泪和嘶鸣,你开始尖叫。
“‘请不要打扰我们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句号……不,感叹号,改成三个感叹号。落款写‘惠、津美纪和妈妈’……写得真好,不愧是津美纪。”你摸了摸小孩的脑袋,闭眼顺势安抚震颤的颈,犹豫半秒后暴起施力狠扣在地。
有一丁点猩红从鼻孔耳慢悠悠的渗出来,与柔生脆的肤对比鲜明。你说对不起,随后凝聚咒力反手砸穿正诡异凝结创口的另一颗小脑袋,你说对不起。
The Libido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弄死容易抛尸难。这种时候,拥有一个家用焚尸炉就会有很大帮助,事半功倍。你慌忙改口,“小型垃圾焚烧炉。动物园医院实验室理固废用的那种。美中不足是积有限,预先肢解需要花很长时间。”
表情难看,对方一时没说话。
手机在衣服里震。你边低走边两手揣兜,左边按灭来电铃,右边扣弄口袋里的东西。
“不接吗。”虎杖开口,“电话一直在响。”
你摇摇说任务耽搁太久是会有人担心的,“不过没关系,很快就都结束了。刚刚说到哪了?对,焚烧。火化完最好把骨研磨成粉再撒进大面积活水里,不然还是存在各种被利用盗用的风险……说起来,爷爷的预约是?采取火葬属于明智之选,节哀顺变。”
长久的沉默后虎杖扭看你,神色动作都像个在等死囚最后交代完一生罪孽以便行刑的刽子手,“刚刚说到‘两个小孩’。”
年纪太小讲不清的,就不尝试了;心事太重脑子太乱的,沟通也没用。谢谢提醒,十影无可厚非不得不死,但津美纪是无辜的,可怜她死前还不得不目睹一场分尸,
“要清理痕迹血迹咒力残秽也得花时间。尸很重的。”你心不在焉的强调。
可能是生存本能作祟。类似只发声元件破损的陪伴玩,嘴里冒出些重复单调的气音,半畳远,津美纪歪着脸用充血的眼睛注视你。
注视你用手彻底捣烂面颅额蝶枕,注视你着掐着以防万一细致捻碎灰质神经胼胝,注视你把方才还活生生的人拆解分割成一块一块。
感到视线,你扭看她,说真对不起。
近乎是句咒语,又或者被当成了某种暗示和讯号。意识模糊征垂危的五岁孩子开始在地上爬。手肘膝并用,孱弱挪蹭着躲;脖子撑不住脑袋的重,侧脸贴着畳出一路新鲜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