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有两套蓝白制色的刀宗校服,进宗门后总是换洗着穿。有时外出要隐瞒份,便换上那件穿了很多年的深色布衫,系上腰带背上刀便能出门了。
他端着酒杯送到刀主边,谁想浪三归还是不满意,轻啧一声:“别的小倌怎么喂酒的,你不知?
浪三归顺手把两人的刀放在一边,拉着人拽到上,接着便顺其自然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侠士脑海中只剩下这三个大字,他后退一小步,简直就想夺门而逃。但又生生停住,上打消了这个念。
然而此时侠士被很好地装饰了一番,看起来也真像是谁家被养得很好的小公子,浪三归也因此萌生了下次归来时给侠士带些衣物的念。
浪三归三日前抵达扬州,本想早日启程回刀宗,却突然瞧见了在乐坊前“揽客”的侠士。
“不是小倌?那为何穿着这楼里的服饰?”
侠士本不敢置喙,扭着去拿桌上的酒盏,谁料自己的竟如此感,光是被刀主玩弄口,便舒服的发颤,下面几乎都要出水来,咬着牙才堪堪没把酒洒出来。
侠士摇摇,心怕是来不了了,若是让刀主知他来过此怕是要遭。
不好好在宗门练刀,跑来这里搞些无用的东西!
侠士很缺钱吗?
当真该罚。
浪三归本以为侠士有任务在,按捺住观察了几日,才发现他竟然真是来打工的。
况且在宗门哪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再不济自己平日也有送过珍宝奇兵,随便卖一件都够侠士用好几年。
侠士不在意这些,浪三归也从不。
侠士仅存的一点酒意在看到那把刀后登时烟消云散。
浪三归看了看快要贴到侠士上的歌女,了后槽牙,眉直。
老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侠士收回刀穗贴放好,抬眼望去。
说揽客其实并没有冤枉他,侠士被老鸨安排在门口值班,名义上说是防止有人在门前闹事,坏了店里的名声。然而却不知街上有多少女子的目光在侠士上连,甚至还有男子来问他接不接客。
侠士稳了稳心神,安抚了在一旁有些担忧的歌女,微微颤抖的手拿起刀,着走了进去。
“哎呀大侠~那位是客人,不是楼里的小倌。”
“这是江湖人士打造神兵用的,但我只买了这一小块,只能个小饰。”
侠士递出去,歌女便伸出葱白般的小指,轻轻柔柔地碰一下。
像是一桶冷水从浇下,侠士认出来了那个声音,浑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猛地起撞翻了桌上的杯盏,而此时小倌已经捧着刀从屏风后走了进来。
肯定连门还没出就会被刀主抓住,那样下场只会更惨。
“你莫急,把我这刀给他看,再问问他愿不愿意过来。”
对她动手动脚,侠士连刀都没使便把那人踹出了门。
浪三归轻笑一声,伸手向上探去,寻至前那点茱萸,轻轻搓抠挖,又低声:“怎么干愣着?给我倒酒。”
浪三归看着站在门口,浑僵的侠士。
屏风后的人影看着不甚清晰,老鸨解释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传来,侠士宕机的大脑微微转动,总觉得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你以后还会来吗?”
完,,了。
“过来。”浪三归终于欣赏够了,大发慈悲把在门口害怕的乱抖的小徒弟叫了进来。
侠士喝了些酒,微微有些醉意,思绪不知飘到哪去了,傻傻笑起来:“是给我的心上人的。”
侠士低着不敢看他,任由自己被那双布满薄茧的手摸得浑发热。
思及此,侠士把刀穗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歌女惊叹一声,被上面像有呼般发着微光的金色珠子引了目光,她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物件:“好漂亮,这是什么,我可以摸摸吗?”
浪三归忍不住反省了一下,却又眉紧皱,赚钱的法子多了去了,卖小银鱼的钱不够他花的吗?
歌女倾去看,上薄纱质地的衣物垂落下来,白皙的肩膀几乎要贴到侠士上。侠士则低着,微笑着说些什么,两人都是生得极好,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却有人觉得扎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