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嘻嘻哈哈地推着那名年轻小师弟出来,只见小师弟的脸竟是更红了,整个人都是抗拒到想要逃走,却被牢牢抓住。便支支吾吾,细如蚊蝇地说:“我,我们……我们想知……”
然而方轻崖却是微微收敛了笑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只是堂堂浪游刀主在你这讨不到名分,我这师侄的也是有点着急。”
他又上反应过来,定是自己说的话被刀主听见了!
侠士刚想游去岸边拿衣物,却见浪三归脚下轻点,踩着水面落到侠士面前,用力一拉把人扯进怀里。
“就是!就是!”
浪三归一眼便看到了侠士,他的小徒弟乖乖地站在水里,规规矩矩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低行礼,然而偷偷望向自家刀主的眼眸,却是藏不住地出爱慕之意。
弟子们闻声望去,只见浪三归抱着刀站在岸边,便纷纷起行礼,唤其刀主。
这位刀主与弟子们关系极好,甚至还有弟子大着胆子拿水去泼他。浪三归刀未出鞘,随手一挥,刀势便破开潭水,汹涌的巨浪把弟子们冲翻了个跟。唯有侠士和方轻崖且能站在原地。
“啧,都在这偷懒呢,我说怎么找不到人。”
浪三归又凑过来,贴着侠士漉漉的额,醋味十足:“善解人意,温柔大方,你喜欢的紧?”
果不其然,只听浪三归幽幽:“武功没你强,个没你高,年纪比你小,嘶……”
瀑布飞,落下的水花四溅,打了垂在岩石边的藤蔓。在不远,浪三归心满意足地砸了下嘴,还品到了西瓜般的清甜。他的小徒弟在怀中大口息着,却还支着手臂想要起,浪三归熟知侠士上的每一个感点,便坏心眼地掐了一下腰,如愿看见侠士哆嗦着颤抖一下。
“您的衣服,唔!”
那弟子睁开一只眼偷偷看侠士反应。只见侠士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他的脸登时更红了,整个人像熟透一样,一想到自己在仰慕的师兄面前毁了形象,双手便局促地搅在一起。也不知当时的自己是如何鬼迷心窍,竟答应了说出这样的话。
“对,对不起!!师兄,是我呜……”
怎么还把人吓哭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侠士简直哭笑不得,这本就是自己随意想出来的搪之语,却被刀主记得这么清楚。
“刀主,您也下来玩玩呗?”
他像是赴死一般,紧紧闭上眼睛,大声喊:“我们想知师兄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猝不及防被堵住嘴,侠士一炸,猛的推开他,极其紧张地四张望:“刀主,这可能会有人来……”
登时,诺大的水潭变得冷清,只剩下了侠士一人。
他抬起眼眸,
浪三归面色不虞,侠士越是抗拒,他越是不依不饶。一只手抓住侠士的手腕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便扣住他的,强迫他吞咽着师长的涎水。
“唔嗯……刀主!回去再……”
侠士连忙站起来,想宽两句。而那弟子像是丢脸极了,拿着衣服便运起轻功,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侠士听闻一愣,然而那边弟子们刚好停止了嘀嘀咕咕,显然是探讨无果,复又狗狗祟祟地凑过来,侠士忙举起手:“好了好了,太阳也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去练刀。”
像是终于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侠士只能放子让刀主亲了个爽。浪三归每次亲吻都极其霸,先是着两又又啃,再探进内细细过口腔每一寸内,非要得侠士浑颤栗发抖,鼻翼急促地翕动着,感觉就要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扯出一透明又淫靡的银线。
旁人皆知侠士是浪三归的徒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方轻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招呼着弟子们热热闹闹往回走。
这一喊简直惊天动地,震撼人心,树上的鸟儿都被吓得“普塔普塔”乱飞。侠士被这一声吼的回不过神,心中惊叹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奔放了吗。
“这三样我是一点也不占啊。”
“都说一日为师,终为父。”浪三归一下一下地抚着侠士的后背“你何时有了新的情缘,不带过来让我把把关?”
侠士登时一惊:“谁说的,我何时有了……”
“还玩?太阳都下山了,还不赶紧回去练刀!自己基很稳吗?”浪三归眉一扬,而又看向侠士,声音都不自知的柔和下来“你且先留下。”
“刀主,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