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之后,浪三归终于过了情期,他光的背上满是抓痕,整个人都是吃饱了的餍足。他在满屋的淫靡中转了一圈,突然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信香。
可浪三归还是不满意,他一边继续抽送起,一边拿手狠狠扇着那口女,直把里着的都被淫水冲到口,再把抠挖出来。
脖子后的也被咬得满是齿痕,可是信息素无论如何都注入不进去,这使得天乾更是无法控制的暴躁。
一步也动不了。
浪三归狠狠在侠士屁上打了几巴掌,神情阴郁不明。
“啊……师父,轻一点……”
足足有婴儿小臂的阴又开了口,饱满的挤压着腔内,又啵的一声了出来,带着一大浑浊的,滴滴答答地顺着大到被子上。不等人反应过来,他又抵着烂红的后,一整猛插到底,狠狠撞在起的上。
“啊啊啊啊!!”
“跑什么,叫什么?”
他寻着味来到床前,看着昏睡的侠士,有些不可置信地闻了闻他的。
他还红的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像是一点不带私心:“若是药物无法抑制,熬过情期对您的伤害很大,我……”
“师父,我想帮您。”
进入情期的天乾是只会遵从自己望的野兽,他自然而然地忽视了侠士的求饶,把手中那颗可怜的阴长再搓扁,感受着夹着的甬有呼地缩紧。他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女,把那已经合不拢的口捣得滋溅出一摊蜜,再被高速抽插的磨成白沫……
他被压在下,一刻不停地接受着天乾的望。两个都被开拓,填满,灌入。
“我自会去找地坤。”
………
这是侠士的信香。
“……师父,我想帮您。”
浪三归为自己的失控找了好理由,将那些说不清不明的望一同施加在侠士上。侠士被打得失了力气,也无法反驳,后不自主地夹紧了内的,听得浪三归闷哼一声,然后自己猛得被转了过来,抵在上生生地磨了一圈,侠士张着嘴呻一声,一抽一抽地了出来。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侠士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昏迷过去,然而一醒来,被喂几口白粥,又要接受永无止境的爱。两口要一直着,甚至嘴巴都被出了几回。子持续地被入,还不允许被排出,像是打上一个专门的标记,肚子被灌得逐渐鼓了起来,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
侠士的耳朵嗡嗡作响,他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双被得不受控制地乱颤,肉已经被教训得乖顺地裹着,还没几下就已经痉挛着出。
“敢勾引师父,胆子真大。”
“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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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花被玩得红外翻,浪三归揪着大透明的阴狠狠搓,再次将盘踞着青的阴插入女,“噗嗤”一声探入多水的腔。
“都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点味都没有。”
浪三归看侠士还呆愣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平常也算聪慧的小徒弟到现在像掉链子一样,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上的邪火还在一烧着,不知什么时候理智就会消失殆尽。浪三归本就没多少的耐心,他故技重施地拎起侠士的领子,准备把人扔得远远的,却见侠士猛得一激灵,抱住了自己的腰。
侠士尖叫一声,又哆嗦着抖了起来,浪三归无休止地索取让他感觉到恐惧,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支起往前爬了两下,又被人拽着腰拖了回去。
侠士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心里的羞耻和酸楚几乎要把人淹没。他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决心般,反手飞快地把门锁上,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柔的衣物坠地,他移开的,出藏在两间更为柔的阴。
侠士后悔了。
此时的侠士是狼狈极了,他被摊开在床上,接受着浪三归审视的目光,脸上是狼藉的眼泪和唾,腰是被掐出了紫红的指痕,还在动着着白浊,下面两口更是被得烂熟红,糊满了天乾的白。
“师父,饶了我,不要!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