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龙的影子。

        锁龙钉贯穿肩胛、凿进墙面发出铿锵一响时，丹枫沉默着、看着狱中某chu1出神。寒铁牢门的影子将他的面庞分割成惨白的一块一块，靛青的龙眸中盛着些许碎光。

        他看见了龙的影子——就盘踞在这儿，或者其实不在这里——他不确定，只是木然地睁眼瞧着。

        “丹枫，”有谁用拐杖重重地扣了一下地，“你可认罪？！”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紧紧跟上：“徇私枉法、勾结化外民进入禁地、还贪取不死……丹枫，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

        丹枫听见了质问，但他没有说话。甚至于连眼pi都懒得抬一下。

        他很清醒，知dao是泽衍和曲真一同问罪来了；但他也知dao自己是个疯子，因为他看不见那两条老龙，只看见巨大的，玄黑的龙影盘踞眼前，缠绕在牢门上，鳞片翕动、背鳍舒张。

        你是谁呢？丹枫想这么问。

        他心里其实已有答案。

        丹枫沉默了太久，耗去了龙师全bu的耐心。第二颗锁龙钉随即贯来，珊瑚金打的链子穿过琵琶骨，将他吊起。

        ……痛。丹枫动了动僵ying的肩膀，依然沉默着。

        “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泽衍沉声问，“化龙妙法、重渊珠。主动交出这两样东西，让出龙尊传承，我等可以保你不死。”

        “……”

        “何等优渥的条件！丹枫，你莫要再不识好歹！”

        “……”

        哦，原是想要这个啊。丹枫心dao。

        让出龙尊传承——到了这会儿，这群老不死的总算lou出了爪牙。换作之前，他还执政时，少不得叫这两个老家伙脱层pi……但如今他不想，也没力气再同他们博弈了，他闭上眼睛，不再看那条翻腾的黑龙。

        他的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油盐不进！”

        龙师被他气的够呛，不出片刻，便拂袖摔门而去。丹枫仍然闭着眼睛，片刻之后，听见了黑龙的絮絮低语。

        那儿分明只有一截龙shen，却发出了许多不同的声音。那些声音杂乱无章，是没有任何逻辑的破碎词句，毫无意义；但丹枫依然出神地听着。

        ……细雨古海悠悠薪火撕扯记忆的光晕白枝新生破碎一地的征兆朔月落雨干涸的心脏血肉……

        你是谁呢。

        丹枫听见寒铁牢门的轴承再次发出响动，伴着铠甲沉重的碰撞声。他只听见这些。

        海chao翻涌的声音和不可名状的低语占据了他的感官，以至于gen本听不到什么时候有人走到了他shen边。直到一双手钳住他的腰际，另有一只手一把扯掉了他碎得仅能蔽ti的衣裳，狎昵地nie上了他的tuigen。

        丹枫的眼睫颤了颤，但依然没有睁开。

        他知dao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并不难猜。他知dao很快他的秘密就将被发现，而那些人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无意反抗。

        很快，那双放肆的手顺着tuigen摸上了他tui间蛰伏的肉棒。那不是他们的目标，随意rounie几下就没了兴趣，径直向后摸去。指尖绕过阴nang，撞进了一chu1柔ruanshirun的qi官，层层叠叠、形似花ban。拆开礼物的狱卒喜出望外，拨开花chun，直取ditou，拿cu糙的指腹重重碾过！

        “……！”

        前半生中从来不曾使用过的地方被如此cu暴地对待，丹枫下腹一紧，不受控制地弓起了shen子。这个动作牵连了肩上新打进去的链子，很快，他疼得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便见了一张浸满yu望的脸。

        那狱卒站在他面前，正看着他的脸、急不可耐地解ku子。他见过很多次这种眼神，焦躁的的、恨不得把他就地cao2死的眼神……只是从前他从不认为对方有可能得逞。丹枫看着他的眼睛想。

        他深xi了一口气——那个在摸他bi2xue的人越发过分了，拿二指夹着阴di挑逗，叫他不受控制地分mi淫水。

        龙尾焦躁地拍地，却被另一人nie着尾gen拉开，lou出gufeng和gang口；他面前的狱卒也没有闲着，他把自己翘起的xingqi放出来，直接怼到了丹枫脸上。

        “给我tian。”他命令dao。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