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要这么说。堂堂龙尊……前龙尊,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段,怎么也得算个牌罢!”
狱卒蹭了一会儿腋窝,又一把握住饮月君的薄,将肉挤来抚肉棒。
当年的罗浮龙尊饮月君,当真如同悬在罗浮上那轮明月一样,是不知多少男女的梦中人。没人知他为何一夕铸下大错,狱卒也不会知。但是,饮月君的嘴巴柔又,进去的时候会本能地吞咽,作为一个新手,这天赋比罗浮春街里的女还好——他知这点这就够了。
嘴里的肉棒抽出去了,丹枫终于得以垂下,呕出些残。混乱中,大分都被他咽了下去,也有少许还挂在边,将他致的脸弄得乱七八糟。他的眼睛依然没有聚焦,浑紧绷,知觉都集中在被撕裂的下上——他颤抖着抬起指尖,诀。
“也是,这……我,太会了!”
“……!!”
紧跟着腋下也是一热。动作慢了一步的狱卒争不到嘴巴、也没抢到屁,只能拿他的腋窝自了。饮月君上没有,腋窝光小巧,向下一就能到。饮月君保持着介于青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型,薄薄的一层,两个生生的已经立了起来,樱桃似的缀在口。
丹枫靛青的眸子涣散不已,龙尾反曲,翘起的阴了一地;又从中出一温热的水,打在狱卒的下巴上、又一一地了下去;狱卒嘲笑他得又多又猛,不愧是条小水龙、是个淫的婊子。
狱卒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捉着龙尾,只顾往里面插,却没有注意丹
自己这是……失禁了?……不、不是……
丹枫几不可察地一怔。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开丹枫的下巴便将进去,着便抽插起来,自顾自地拿龙尊大人的嘴当飞机杯用;这是曾经他春梦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已经成为现实。
可他能逃到哪儿去?面前的狱卒一个,便把肉棒到了他咙里,将他的闷叫堵回腹中。吃着他的狱卒此刻也到了阴,拿尖拨弄挑逗,再一口里淌出的龙汁,呲溜作响,好不快活!
男人最后将肉棒进丹枫的口,抓着龙角耸动着;与此同时,丹枫也发出了遭到侵犯以来的第一声痛叫。
狱卒们拿最下的语言羞辱他,在这一刻他听见的脏词儿比他入狱前几百年加起来还要多。男人一边骂,一边把手指插入他的里,暴地扩张几下,接着便换上了自己的。
他后的狱卒扶着阴,直接进了他的女里。那儿本就还是未经人事的幽径,得到的扩张也聊胜于无,强行插入只有撕裂这一个下场。可疼的是他,并不是那男人,那狱卒提起他的尾巴,用两指揩走交合渗出的血,递到他眼前,调笑:“看,饮月君,你嫁作人妇喽。”
“……呜!!”
“哦……忘了,您是饮月君,怎会知怎么给人口活,”那狱卒一拍脑袋,吃吃笑了,“我的错,我的错。饮月君,您张嘴便好。”
掐着他下巴的狱卒就在这时开始冲刺。他终于看出了丹枫的乖顺——或者说痴傻——就着插了几下,干脆放了下颌,抓住丹枫的龙角送腰,酣畅淋漓地了起来。丹枫叫他抓得又痛又爽,嘴巴给得发麻,咸腥在嘴里溅得到都是,他本来不及咽下,只能任由它们顺着嘴角淌出。
丹枫紧绷着子,发出了无声的呜咽。他后的狱卒已经不仅满足于抚摸了,趴下来扒开的肉便了上去——他的温很低,于是那口于他来说便是的;灵活的搅拌他的花,叫他抖着屁出了水,只被了几下,就挣扎着想逃。
丹枫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尽有过心理准备,但青涩的依然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生理的泪水漫上眼球,咙被插得不住反呕;在后的登徒子用犬齿狠狠咬住他的花时,他感觉有什么从里出来了——
“你莫不是疯了,这是哪门子嫁?”在插弄腋窝的狱卒接话,“充其量就是失了初夜,以后同烟花巷里谁都能两下的女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