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丹枫便似乎jing1神不济,未待到最后,就dao要回房歇息了。
她避开景元探究的目光,被侍女搀扶着,缓步回了自己的卧房。甫一进院子,丹枫便捂着xiong口挥退了侍女,吩咐一个时辰内勿要叫人打扰,而后独自摇摇晃晃地进了卧房。
她关门时仿佛失了手,力dao大了些,砰地一声。许是xiong脯被束带勒得紧了,涨得难受;nai水大约也溢出来了,若不是肚兜里feng着特制的ruan垫,恐怕在亭子时就要叫景元发现端倪。
丹枫低chuan着解开束带,齐xiong长裙便在瞬间扑簌簌落下,成了一把轻纱ruan绸,皆堆在她脚边;她取下发簪、蹬掉绣鞋,从衣物里迈出去,luo足踩在地上,最后将层层叠叠的广袖外裳褪下。等到她倒向床铺时,浑shen上下便只余了一件枫红绣牡丹肚兜,堪堪兜着她雪团似的ru肉——那两团玉脂太饱满了,撑开了绣花肚兜不说,还要从边缘溢出来;布料被ding得高高耸起,便连shen下粉nen无mao的馒tou批都掩不住了。丹枫没有点灯,侧卧在床铺里chuan了片刻,就着从窗hu迸进来的一点月光,解下自己的肚兜。
背后的绳结被丹枫抽开的刹那,嫣红的布片就掉落在榻上。ting立着的深粉nai尖果然出了nai,活像是缀着nai汁的一双樱桃,肚兜内里两块对着rutou的地方都被洇shi了一片。丹枫脸颊发热、双tui打抖,从床tou取xinaiqi的手却很稳。她的shenti已经变成这样很久了,托那些药的福,如今她的发情并不间断,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产出nai来,间或还会生下些未受jing1的卵,这和罗浮女子的月事一样稀松平常。
那些卵在未来也不会受jing1。持明一族皆是龙裔,并不能与罗浮人繁育后代,她嫁过去,就只有给丈夫提供xing快感这一种用途。
丹枫托着自己的xiong脯,用简易的xinaiqi将不合时宜的ru汁xi出来。透明的琉璃罩紧紧xi着嫣红naitou,ru汁一gu一gu从大张的nai孔里涌出,汇成一daonaizhu;哺ru的快感叫丹枫toupi发麻,不由得夹着tui、启了红chun轻chuan起来,嗯嗯唔唔,小猫叫春一样。
她自个儿xinaixi得入神,不知dao丹恒是什么时候翻窗进来的。少女刚抽条的shen子灵活轻巧得像一只黑猫,无声地上了院墙、绕过侍女和护卫,又自墙tou翻了进来,闯进姐姐的闺房。她就在隔bi的院子住着,一听丹枫砸门,就知dao出了什么事,毫不犹豫地钻进姐姐的房间,ru燕投林似的她床上蹭。
丹恒比景元还小些,在丹枫眼里也是孩子。她的ru房刚xi空了半只,丹恒柔ruan细韧的shen子便钻过来,叫她环住了。
丹枫似乎并不意外,反倒将xinaiqi没照顾到的、兀自liu着nai水的另半边xiong脯递到丹恒嘴边,让女孩自己叼着吃。丹恒han住姐姐的nai尖,拿薄chun抿着轻轻一yun,清甜的nai汁就涌进了口中。她一边帮丹枫xinai,一边伸手往下探去,摸到了丹枫光hua无mao的tui间。她用指尖抵住那儿的ruan肉磨蹭两下,丹枫便低chuan着将她环紧了,直将rutou往她怀里送;丹恒便知她舒服着,用力地xi了一口nai汁,手上抵着那chu1胡乱拨弄,浑不在意摸到了哪儿。
“哈啊……嗯、要……出来了……啊啊!”丹枫合眸,小声地尖叫,声音甜腻得不可思议,与平日里清冷凉薄的持明大小姐判若两人。
丹恒又拨弄了片刻,她贴着的guntang玉ti便是一阵颤抖,shen下猛地涌出温热的汁水,汩汩打shi了她的手掌;nai水也一起pen了出来,险些将han着rutou的丹恒呛着。
“抱、抱歉……恒……”丹枫急促地chuan着,向她dao歉,眼神迷离。
丹恒摇了摇tou,示意她没关系。她将ru尖吐出来,亲了亲姐姐因颤抖而微微弹动的ru肉,而后又将那个ru房吃进嘴里,笼着丹枫tui间hua溜溜、热乎乎的ruan肉拨弄起来。她知dao这样会叫丹枫舒服……她想叫丹枫再舒服些。
可丹枫这回却被她摸得绷紧了shen子,无声哀叫起来。她刚刚pen过水的小bi2绽开了,lou出内里zhong胀的di珠来;丹恒手上没有章法,将那min感至极的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