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点了点，而后又想起房里未曾掌灯，丹恒瞧不见，摇摇晃晃地撑起子来点烛。

        “待你们成了婚……你是不是就不能住在持明了？”丹恒伏在她怀里，闷闷，“一纸婚书便要将你占走，他可真坏。”

        丹恒虽是不解，却也一口应下。

        丹枫的院儿一连两月没有叫任何下人靠近，长辈们在照顾她。

        “……”

        于是丹恒了然，点着那个尖用力按下，同时对着那朵柔的肉花儿自下而上地一划！

        丹枫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她眉心。这一吻似乎着无数的情绪，丹恒当下并不明了。

        护卫闯进她的院子，高声质问她可曾看见一个少女——丹恒在她的院落附近失踪，她们平日关系便好，长辈们皆怀疑她。

        她挪了挪子，压住濡的床铺，叫丹恒靠到她的上来。丹恒并不嫌弃她满淋漓汗，也漉漉地同她贴在一起，说悄悄话。

        她无法同年仅十二的妹妹解释什么是政治联姻，什么是委乞怜，便只能沉默着搂紧了怀里的女孩，似乎在无边的黑暗中，只有这样能叫她一些。

        ……

        一时间，房间里竟只有丹枫沙哑的息，以及丹恒的细微水声。像幼猫给母亲洗脸似的，丹恒吃尽了姐姐尖和脯上的水，半晌过后，丹枫才有力气揽住她。

        快立夏了。

        ……便是前后脚的事，丹恒失踪了。

        “枫，你今日又见着那位景家公子了？”

        “停、停……小恒！停下来……啊啊啊……！”丹枫夹着妹妹纤细的指告饶，“不成了……呜、真的不成了……哈嗯、啊……”

        丹枫沉默。

珠摸来去、捻挑逗，甚至并了二指来拍打，丹枫本受不住，只片刻，便又惊叫着了一波。

        “嗯。……又长大了些，想来已开始习武，手心有薄茧了。”

        丹枫的双忽然出两，飙进和妹妹的口中。她红大张，双眸泛白，致的脸上高迭起，一副被妹妹的手得爽极的痴态；下的水儿像是开了闸，兀自了一阵淫水，似乎又开始撒——她侧躺着，搂着自己尚不到豆蔻之年的小妹，像个婊子一般张着、高到了一床。被丹恒关掉，免得这东西再刺激不住抽搐的丹枫，于是剩余的水顺着饱满的房蜿蜒而下，淅淅沥沥到了另一只子上，又被丹恒一点点舐干净。

        他大小姐好自为之，长辈们还会来问的。

        可丹枫只是悠悠拂去了自己肩的落雪，矜雅地摇了摇。她稍稍一动，斗篷便向两侧开，饱满的脯如一双小兔似的出来，叫来问的护卫不禁别开了。

        丹恒按住她：“别。灯亮起来，我不好偷跑回去。”

        丹枫颔首，谢过他的好意。

        “……好些了么，枫？”女孩乖巧地问她。

        “恒，”她在丹恒耳边说，“你快要十三了。你记着，景家的长子已与丹枫定下婚契，非生死之事不会毁约。若是有人找你，叫你也为了持明嫁到景家——或者旁的什么世家去——你莫要听信，也别应声，将他甩掉来寻我。以你如今的法，足以到这点。”

        直到丹桂谢了，雪也落下。年关翻过去，持明府上的幼女虚岁满了十三。这幼女并非嫡出，历来不受重视，也不大有人束她；可到了这时，持明却似乎又突然想起了还有这么个女孩，开始盘算着给她谋个高嫁。

        ……

        丹枫推开窗，目送最后一个固执的长辈离开。她拢了拢寝衣的领子，掩住上可怖的鞭痕，给自己泡了一盏鳞渊春。

        此后，她没有妹妹了。

        “……啊啊啊——！”

        初春的雪扑簌簌落着，却不算冷。丹枫站在院子里，披着兔裹边的斗篷，宽袖下藏着个黄铜小手炉，立在梅下看雪。

        丹枫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