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踮了足尖,把下巴搁到他肩上:“将军,这么急?”
丹恒叫他摸得腰一缩,哼了一声,将他推到榻上。丹枫已经躺了上去,撑着脸颊看那二人闹;丹恒不多时便凑过来和她贴在一起,而景元坐在她们面前,又确认一遍:“今夜听我的?”
丹枫的确看着。
“……”丹恒撑着床的胳膊都在打颤,咬牙,“是你不讲理……”
“那么,”景元眯起猫儿眼,“恒,过来。”
在看清她裙下的穿着时,景元睁大了眼睛。
她半回过,朝景元眨了眨眼,堪称俏。
“是,”她说,“所以如果你猜错了,我们要将你绑起来——谁能保证你乖乖待在椅子上?”
“呜……你这、你这……嗯嗯、啊……”丹恒被他得颤抖不已,想把下挪开,又碍于承诺,不得不受着,“哼啊啊、太快了!呜……”
景元慢悠悠地收回了拨弄她尖的,把指尖探进她紧致的里:“唉,丹卿……这么感可不成……”
两人靠在一起颔首。
“好像拆礼物,”景元轻笑,“你有惊喜给我?”
丹枫不答,只是端庄地站在那儿,任男人解开系带,让绸裙松散地落了一地。
“这也是……『奖励』之一吗?”他听见自己问。
“景元,”丹枫唤他,“你且来解我的衣裳。”
姐妹二人今天穿着一模一样的枫红绸裙,一条衣带系在脯上沿,外搭一条薄纱褙子。如今丹枫已将外披褪去,藕节似的手臂光着,邀请他来。
她子乱颤,带得口的两团鸽也一颠一颠;景元扶着她的腰,猫瞳却狡黠地弯着:“你答应过的……”
“……”
色情得太超过了!
玉白
儿分不清!
景元的脑袋嗡了一声,久违地像个小子一样闹了大红脸。他伸手去扯那系带,满脑子都是薄纱下丹枫玲珑有致的子——该死的,谁发明了这么一件衣服?!
纤纤玉指上下翻飞,几下就弄开了景元的腰带;当啷一声,轻甲坠地,中衣长紧随其后,丹枫捉了他的手把他往床铺那边带,持明姐妹一个在前边拉、一个在后边推,等小将军到了榻前,已经被剥了个光,间份量颇足的一神地支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像一只轻灵的黑猫,足走在地上时丝毫没有声响;少女的并不如丹枫那样色情,反而纯洁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山间怪,好像本就是不该穿着什么衣服的。
景元的目光依次跃在她开合的朱、她锁骨的凹陷,还有脯上的一枚痣上,最后恍惚地点,发现自己得有些疼。
景元眉梢一挑,将视线转回了丹枫上。
“哈……啊嗯、景元你、唔……慢点……”丹恒撑着床,满面红地喊,“啊啊、那里……别!哈啊——”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种邀请,景元自然也不会。他欣然走过去,轻轻抽开了丹枫前的系带。
景元从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他大手一勾,反摸到丹恒稍有些肉的,毫不避讳地划到间,果然摸了一手濡:“……饮月君不是也不遑多让么?”
他在吃丹恒的小批。少女一条折叠抵在他肩上,一条曲着撑在床上,将的肉馒送到他嘴边;小批浸透了丹恒淡淡的香,被景元着连带,手指扣弄阴和尖,淫水失了禁似的往下淌。
“景元,”她,“帮我解开。”
“——!”
她几日前才被丹恒着吃了一回,这几日并不算涨,所以景元才敢教她用脯服侍。涨着的脯这般挤压是要痛的。
而丹枫只是笑了一声,然后随着系带结被景元抽开,那片无限接近于不穿的衣料也掉落在地上。
才一句话的功夫,从丹恒花里滴出来的水就淌到了他的锁骨上,惹得他笑出了声。
“说谁不讲理?枫可看着呢,”景元把一偏,又叼住她间的肉,吃逗弄,“嗯……你不若……之后问问她……”
这时从他背后贴上来一温热柔的子,双手自然地绕过他的腰,三两下解开轻甲的带。丹恒也脱完了,把碍事的垫丢在一边,赤着子来扒景元。
肚兜纯白的系带勒入丹枫的腰和肉,勾勒出叫人血脉偾张的凹陷;丹枫又恰在此时转过去,将背后交叉缠绕的系带结给他看。
她伏在景元间,捧着两团柔丰盈的玉脂,夹着景元的阳侍弄。脯细的肤经不住磨,已经红了一片;两只樱桃大小的俏生生地着,孔微张,暂且还未出。
丹枫穿了一件小的、半透的白纱肚兜,用银丝细细绣了鸾凤和鸣,银丝细密的分,恰好掩住她樱桃似的尖,却没有遮住熟粉的晕,在前犹抱琵琶地晕开;口也束得低,景元略一低,便是幽深沟壑映入眼帘。白肉呼之出,其下是急剧收窄的腰,在脐下三寸肚兜却又短了一截,恰暴了那口粉的肉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