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孔里哼出甜美粘腻的一声。她的小腹还疼着,不想理蔫坏的猫。
“你弄疼她了……”丹枫嗔怪地看回来一眼,“顽劣。”
这一眼本该是带着警告的,可如今丹枫眉眼皆带着媚,靛青龙眸漉漉地,毫无威慑力。景元笑了一声,蹭她汗的发间:“怎么就恒有得吃?我也想要。”
丹恒不满地嘬了一口姐姐的脯,表示对这个主意的抗议。
……
丹枫从丹恒上下来了。
她半躺在床,景元和丹恒一人一边,叼着她的尖;她晓得这二人想要什么,可日子才刚过半个月,水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她试着用手抚弄下,挑逗感的尖。发情就会带来水——和龙,这姑且是后话——哪怕是强制的发情也可以,只要足够猛烈。丹恒和景元都足够了解她,了解她的,很快便有两只手覆上来,一边抚摸花,一边往里钻。
“哈……嗯……”丹枫毫不吝啬地低,发出各种二人想听的美妙声音,“呜……好、舒服……哼嗯……”
景元并指探进肉,仿着交的节奏抽插,晶莹的水沾了他一手;丹恒一边拨弄姐姐的尖,一边亲吻她的脯、脖颈和下巴,小兽般亲昵,与另一边着尖轻咬的景元形成了充分的对比——她们的丈夫今日似乎坏心眼儿尤其多。景元收着力嚼嘴里的糯尖,用牙尖去戳刺孔的凹陷,是尝出些许香甜的水味来。
丹枫仰着,急促地着,口起起伏伏,被两人得微微涨痛。
丹枫的口拿指尖是能摸着的。景元很快便到了那团肉,用指尖戳刺几下,丹枫便缩着腰哼唧起来,却并不如丹恒那样呼痛。于是景元变本加厉,没到指,去摸那个感的口;丹恒也恰在此时按住了尖飞快地挑逗,丹枫无措地拿二指扒开了自己的花,被二人玩弄得腰抽搐、儿水,只顾张着嘴叫,眼睛也失了焦。
迷迷糊糊间,她又被景元翻了过来——撅着趴在床上,一张爽到失神的致脸直直对着丹恒;景元在她后,一杆的肉杵在了花口。
景元拿灼热的冠上下磨蹭花,却不进去。丹枫给他磨了一会儿,花翕动着吐出珠,是想挨了——但景元这会儿却不急了,磨尖、磨口,可就是不给她。
景元在后边磨着,丹恒又爬过来她的脸,边边伸手去她垂下的脯。柔的是少女一手握不下的尺寸,丹恒张合指尖,让肉从指里溢出来、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哈啊……恒……”丹枫痴痴地,腰窝凹陷,把脯送给人玩,“嗯……唔、哈嗯……呀!”
景元到了她的阴,地前后磨蹭着。
“进……进来……唔……景元……”丹枫微微摇晃白,用肉花去吃那支硕肉棒,汁水淫地了一。
“啪”地一声,景元不轻不重地扇了她的屁一巴掌,哑声问她:“想吃肉棒了,要喊什么?”
丹枫嗯嗯呜呜地又哼了几声,才听明白景元在说什么。她偏过,漉漉地皱着眉横来一眼,又拿屁追着肉棒挪去。
“夫君、夫君,给我……”她伏在那儿恳求,“妾想要了……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