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他说，“喜欢。爱。”

        热水顺着进阴，水和粘腻的龙汁被冲出来。丹枫咕哝了两声，将尾巴一晃，卷住丹恒的手腕。

        “恒……恒……呜……”丹枫张着嘴巴，大口息，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啊啊、恒……深、舒服……呜！”

        坏消息，雨别的脑子也不好；但好消息，他不像丹枫那样，是脑层物理损伤：雨别只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还有治的可能。……尽希望不大。

        他这么说的时候，丹枫的腰抽搐了一下，绞得丹恒十分舒爽。

        丹恒顿了一下，而后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清洗龙。他把水都捣出来，放了两指进丹枫的子里；丹枫被他摸得又夹紧了批，扒着浴缸的沿儿，又开始念唱那支循环往复的持明颂歌。

        “丹枫，丹枫，”丹恒在他耳边说，“镜子里的是我，还有你——丹恒正在干你……你瞧。”

        他的淫水一波一波地从胞往外涌，丹恒着他最后抽送了几下，叫高的余韵过去，先是插出了透明的龙汁，继而又有被稀释的往外。

        “他拖得太久了

        “……”丹枫笑了一声，亲了亲他凑过来的耳尖，“恒，爱。”

        他把大汗淋漓的龙放进浴缸里，放热水。丹枫离开了镜子，目光便回到他上，自觉地把尾巴翘起来，给丹恒洗他肉乎乎的龙。

        但丹枫并不理解他的疑虑。他只是呜呜咽咽地发出好听的声音，爽得两眼泛白、涎水外溢，双不受控制地抽搐，在丹恒上痉挛着起落，但龙再也不出什么东西——丹恒把他按在自己阴上，将一泡水进他胞里时，龙剧烈地抽搐，而后竟出一泡来，全在了丹恒的和鞋子上。

        “呃……没关系，我们还有奇兵。我的一个朋友认识对持明语很感兴趣的人，他正在来的路上。”景元乐观。

        “■七……■■……■……媾……■……”

        罗刹：“哦？哪里的学者？”

        这是一个周内，他第一次听见雨别开口——雨别跟着丹枫，发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咕哝，显然是同一首颂词。但很遗憾，他还是无法听懂。罗刹感到束手无策，从零开始破译一种语法未知的语言，对他来说实在是难度太高了。

        “呜、呜……恒……”丹枫抽搐着，扭动子，想从阴上下去，“太、多……哈啊……”

        “……■■……■■■。”

        “……”

        “……”罗刹沉默了一下，而后又挂上礼貌的微笑，“那恐怕还是想办法治好他的脑子来得快些。”

        “丹枫……丹枫……”丹恒托着龙腰，忘情地吻龙的耳朵和脸侧，下越插越快，“你爱我……对吗？枫……说你爱我，我想听你说……”

        “……满意了？”丹恒一边搓他，一边冲水，“你近来有些耽于情色。也许我该给你找点事？”

        “……学者谈不上，”景元摆了摆手，“爱好者。”

        他在丹枫的小胞里灌满自己的水，然后抱着抽搐不止的龙去浴室清洗。他察觉这段时间丹枫想要的频率变高了，大约从四到五天的间隔缩短到了两天。

        你是否爱我？丹恒在这一刻忽然变得不确定。丹枫宁可去抓那镜中的自我，也不愿意回看一眼他心心念念的「丹恒」。尽丹恒已经到了他的胞里，着他的脯，在他上留下了种种痕迹、上还要把进去——若是这条龙没有吃药，可能还会让他怀孕……丹恒还是疑心，他有没有爱上自己。

，挤出晶莹的珠；丹恒将他整个抱起，打开双，啪啪干那个熟红烂的肉，叫丹枫在镜子里看自己痕迹狼藉的子。

        他抓包了丹枫两次对着镜子玩弄自己，还有一次跑去磨桌角——好险他回来得及时，制止的时候丹枫的肉已经被磨得起，再磨上一会儿，恐怕就要破了；这一切变化叫丹恒觉得无甚绪，他只能尽力满足丹枫。

        “■■……■■■……■■……■■■……”

        丹枫腰一抽，又挤出些许水来。

        丹恒习以为常。他就着这些呜咽和咕哝洗丹枫里面，不理会那些像唱诗又像媚叫的声音……直到他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两个，仿佛是人类语言的词。

        龙的尾巴乖觉地缠上丹恒的腕，与收缩不停的肉一起讨好正抱着自己干的青年，可他涣散的眼神却一刻也没有落到丹恒上。龙迷蒙的眸子仍然盯着镜子，透过镜子，他与丹恒对视——可丹恒竟分不清丹枫看着的究竟是自己，还是镜中人。

        在罗刹播放丹枫在海边发出的声音时，雨别终于有了反应。

        “？”丹恒附耳去听，“你说什么？枫，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