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好过: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一场天灾人祸ying生生地把时代的几粒沙砸到了沿海小工厂老板们的tou上,三年三年又三年,朱永平的水产生意终究是被砸黄了。
几百万的liu水断了,债台一下高筑到无法承担的地步。朱老板跑断了tui求遍shen边所有的人也没能填上这个窟窿,银行申请破产清算之后竟落到还有一大堆利息不明来源不清的贷要还。说来好笑,当初借的时候他急得走投无路,为了不断工人的薪水,不断儿子的学费竟找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让他拍luo照抵押也乖乖地点tou:我都一把年纪了,朱永平想,被人拍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总不会有人想看中年老tou子的luoti吧。
被拉去拍照那天屋子里有男有女,凡借了贷的都得脱了衣服等着被拍,朱永平当然也被扒得jing1光。他一个久坐不动的生意人,腰上积累了好些脂肪,挤在一堆年轻高大的学生之间怎么看都像一只待宰fei羊。好在没人看他,他红着耳朵拿手遮着自己的下ti排进队里,不过多会就来了两个膀子上雕龙画虎的男的朝他招手。
“来,过来,对对对,就你。”
他跟着这两个男的进了一个黑棚子,进去扎眼的白炽光把他晃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纹shen男掐着腰按在地上了。这棚子不怎么透光,灯光一打过来把他那shen肉照得白花花一片,摄像机后面的男的过来拉起他的脚,两tui被分开,阴mao稀疏的阴jing2耷拉着,赤luoluo地对准摄像tou,让他脸红得烧到了脖子gen。另外两个男人的力气也不小,把他架住不说还在他的大tui内侧摸来摸去,朱永平觉得别扭,但看着他们肩膀上明晃晃的花老虎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拍了几张照之后纹shen男又不耐烦地把他拉起来,把他的fei白屁gu对着镜tou,又开始咔嚓咔嚓地按快门。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朱永平浑shen赤条条地直打颤,也不知dao是羞的还是冷的,竟然连大tuigen都泛着粉。他真想大喊别拍了我不拍了钱我不借了,可一想到几十万的外债和朱朝阳的学费还是ying着toupi忍了下来,只剩一汪眼泪在那双下垂眼里打转。
“行,你,换个姿势。抱着tui,前面lou出来。”纹shen男又开始发号施令。
“怎么……”他有些犯迷糊,但还是乖乖地照zuo了。他转过shen仰躺着,羞赧地用两只手勾着膝盖,下ti浅色的阴jing2和肉xue就一览无余地暴lou了出来。这个姿势令他太难为情了,五分钟过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光了。
“好了没有啊……”他小心翼翼地问。
“行了行了,gun吧你。”纹shen男放下相机,朝他撇撇嘴。
呵呵,老东西屁gu还ting翘,他走过来在朱永平的屁gu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白肉上ma上就浮起一个红透的手掌印。zuo生意的时候他是左右逢源的朱老板,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本来就是忍不住泪的人,被妻子骂也哭,被儿子责怪也哭,这下眼泪彻底从眼眶里涌出来,一滴滴落在水泥瓷砖上。
拍完照之后他以为这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辛辛苦苦结了款之后他甚至开始对未来抱有了一点不切实际的希望:只能说朱永平实在是高估了高利贷的底线。半年后纹shen男带着翻了两番多的利息来找他的时候他傻眼了,“不是六分利吗,”他哆哆嗦嗦地问,“本金我不是都已经还完了?……利息,这个利息能不能缓一缓?”
“缓你妈个bi1,”纹shen男咬着烟搭着二郎tui在椅子上一翘一翘,“我他妈zuo慈善呐?借贷合同再仔细看看?”
“不是吧,这个,怎么会这么多?这个是违法的,我不会付――”
“去你妈的,”纹shen男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他扇得眼冒金星。
“不还是吧,”纹shen男把烟tou往地上一啐,“听好了,你有个市四中读书的儿子是吧,学习还ting好?年级第一哈――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想……哦对了,朱朝阳是吧。”
听到朱朝阳的名字,朱永平像只受惊的羊,他激动地跨过茶几揪起纹shen男的衣领,“你别动我儿子!你敢动他我就和你们拼命,听到没有?”
“急什么,”纹shen男笑得龇牙咧嘴,“谁说要动他了,我们都是合法cui债,又不是搞黑社会一天剁手剁脚的。啊――我们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个钱要是还不上,你那些照片可就得贴到四中公告栏上去了,哎呀,”纹shen男特别贱地眨了眨眼,“这对孩子成长是不好哈。”
朱永平噎住了,过了半响,他放开了纹shen男的衣领,缓缓摊坐在沙发上,把tou低得不能再低。
事实证明,朱永平也确实是一只适合被卖的母羊。让他去卖苦力他也卖,让他去卖血他也卖,以至于到最后让他卖shen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象征xing地反抗了一下,且除了一顿打之外什么也没捞着。别说――就是有些特殊爱好的客人专挑这种蔫了吧唧的人欺负。